病嬌竹馬白切黑!
門外。
走廊的燈很亮,周邊白色的牆麵,反射出來的光有些刺眼,白暖半眯著眸子盯著對麵剛剛問話的警察。
“那個……剛剛的問題,你能回答我一下嗎?”小警察被白暖盯得有些發毛,抖了抖雞皮疙瘩,向她詢問著。
白暖沒回答,反問他“麻煩先跟我說一下事情的經過,可以嗎?”
“大概是這樣的,我們趕到的時候,嫌疑人已經倒在了地上,並且他身上有被刀刺傷的痕跡,看起來並不是很妙,而且因為失血過多,現在也在醫院裡進行治療。”警察把整個事情的後續都講了出來,但是態度卻有些微妙。
比如……
他著重地講了關於嫌疑人身上的傷很重,卻沒提及應該涉及的立案經過。
這個態度,讓白暖臉色微沉。
“關於他的賠償問題,還需要商討一下……再者就是這件案子,它很多的地方是需要……”警察還想說什麼,就被白暖給打斷了。
“警察先生,我想你是不是搞錯了?”白暖往前走了一小步,眼神發冷,“你負責的案件叫強奸未遂並且故意傷人的案件,而不是正當防衛導致嫌疑犯失血過多,索要賠償的案子。”
這誰忍得了?
簡直是在開玩笑呢。
要不是這是個文明法治的社會,不提倡暴力解決問題,她就……
“不是,我們這是一碼歸一碼,先看到的就是人家受傷了,這肯定要賠償啊,我們去的時候,那小姑娘也不在那邊了,誰知道會不會……”警察估計是個初出茅廬的新警察,這會兒被白暖給頂撞了,語氣有些衝。
“你的意思是,要一個被人欺負到快沒命的小姑娘,等你們十幾分鐘,確定了傷勢,再定好罪名,才把人送醫院嗎?”白暖眼底帶著譏諷,臉色沉下去,手有些癢,有種想把這個家夥打一頓的……不是,是按照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一頓的衝動。
“那……理論上……”警察有一點心虛。
“送屍體要不要?”白暖反唇相譏,一點兒沒給那警察留麵子,惹的他一下子就漲紅了臉,不知道該說什麼來找回麵子來。
明明看著是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,偏偏這麼能嗆人。
這邊的動靜有些大,惹的另外一邊給阿克做筆錄的路隊看了過來“抱歉,我過去一下。”
阿克點點頭,看了眼那邊靠在牆上,垂眸拿著手機的安陽,也找了個地方,拿出手機來。
“出什麼事兒了?怎麼吵起來了?”
“路隊……這小姑娘非說我不行……”小警察給他告狀,白暖就站在一旁,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。
路隊扭了個頭,就看到那張記得清楚的臉,嘴角微抽“怎麼哪兒都有你……”
就那個自閉少女。
白暖不說話,隻靜靜地看著他們。
等小警察還想說啥的時候,就開了口,搶話“我記得正當防衛,並不需要去賠償一個人渣,警察先生,您說呢?”
簡單清晰明了,一句話就讓路隊知道了剛剛發生了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