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各種獎項,砸得小兄弟頭暈目眩的。
他不配,真心不配,要是白暖看上了他,他都覺得白暖眼瞎的那種……
真的……
朋友感慨了一句“看看,這就是區彆,這位本來可以跳級的,但是人家爸媽不怎麼管,就沒跳級,你說說,人跟人的差彆,怎麼就這麼大呢?”
體育生“……”彆說了,紮心,他文化課滿分都不如白暖去了兩門課的成績。
白暖麵無表情地擔著主持人的誇獎,然後像個提線木偶一樣,又站在了旁邊,等安陽他們上來。
主持人終於念他們的名字了。
前麵的兩個人先頒獎。
那種報一個名字,就上一個的。
白暖站在旁邊,對他們視若無睹。
劉宇軒也上來了,他都是第二名,是另外一個戴眼鏡的女生給頒的獎,他臉色不大好,應該是之前跑三千米的時候,太急了,所以現在就成這樣了。
白暖看了兩眼,心底想的卻是……
回家要給軟綿綿泡泡腳,免得他的腿廢了。
瘸了的軟綿綿,那就不大好看了。
劉宇軒拿了獎,就站在了一旁,目光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白暖身上,看著她那副平淡如水的模樣,好像還是之前,剛見她時的模樣。
她還真是一點兒沒變呢。
也不是……變了一些……
她的眼神變得軟了一些,會親近人了。
隻是對象都不是他,是安陽……
“暖暖,獎杯送給你。”安陽笑彎了眸子,沒接她遞過來的獎杯,反而是伸手包住了她拿獎杯的手,眼波流轉。
白暖看了他一眼,很爽快地就把獎杯給收起來了。
“好,歸我。”軟綿綿就是她的,都一樣。
劉宇軒看著兩個人的親密,心頭隻剩下一片涼意。
早該看清了,不該被嫉妒蒙蔽了眼睛,也不該因為彆人的話,就去做一些自己回想起來,都覺得荒唐的事情。
他該清醒了。
曾經他也是個純淨的少年,後來一點一點,他變得不像自己,還好,最後又回來了。
隻希望不晚吧。
少年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。
底下的人在鼓掌,外頭的太陽很大。
他們站在高台,享受榮譽跟掌聲。
頒獎典禮挺快的,安陽拿了三個獎杯,最後是用包給一股腦塞進去的。
“暖暖,我來背吧,沉。”學校在重量上挺舍得的,是玻璃製的獎杯,挺沉,尤其是三個加在一起。
白暖暼了他一眼,沒撒手“不用,我來。”
他今天都跑了那麼久,還背這些東西,那都叫苛刻了。
安陽不聽她的話,伸手進去從白暖手上給拿了過來,為了防止白暖拿回去,還跑了兩步,固定好以後,才衝著她笑。
回家的路,走著有些長。
太陽還未落下來,晚霞將天空都給染了顏色,格外的漂亮。
風不大,吹得很輕柔,遠處的路上偶爾跑過一兩隻狗,追逐著。
路上也有三三兩兩的人,都在說說笑笑地回家。
他們手牽著手,走在這條路上,他偶爾低頭看看腳下,偶爾會笑一兩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