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白暖覺得安陽現在就去屬於那種“不聽不聽,王八念經”的狀態。
“撒手,你生病了,我去喊醫生。”白暖凶他,冷著一張小臉,還握緊了另外一隻拳頭,在安陽麵前晃了晃,表示自己在威脅他。
安陽就睜著那雙赤紅的眼,看著她,逐漸被氤氳了視線。
眼睛裡帶了水光,惹的白暖一下就懵了。
“我不走不走。”白暖忙坐在他旁邊,給他抱抱,還蹭蹭臉,表示自己不走。
他這才垂下眸子,委屈的神色。
白暖一看他這副樣子,就不行了,伸手揉了揉他的發頂,很認真地開口“我不走,你放心。”
“暖暖是騙子……”安陽低聲開了口,聲音還是有些啞,說不上好聽,甚至可以說是難聽。
他說了一句話,可能是覺得自己的聲音太難聽了,所以又閉上了嘴,沒說話,隻是低著頭看著她的手,垂著眼皮,將眼底的痛苦壓抑掩去。
暖暖,我不求你多愛我,我隻求你好好愛自己。
最後白暖還是叫了醫生,用一種自己這輩子都覺得不會有第二次的手法。
她在放鈴聲。
那種叮鈴鈴的鈴聲。
然後醫生就來了。
順帶給安陽吊了個水。
然後叮囑了一大堆。
白暖一點一點地全都記在了心上。
安陽在醫院裡住了有兩天。
不聽白暖的話,強行要出院,白暖僵持無果後,同意了。
當天晚上,她就帶著她的小嬌夫回了家。
白父白母已經在家給兩個孩子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接風洗塵宴。
當然,主要是白父動手,白母在旁邊削一下水果之類的。
“你們兩個人啊,一天天的,就數你們事情多。”白母數落著他們兩個人,歎了口氣,“這馬上高考的關頭,你們要是考不上去了,就直接去工廠裡搬磚吧。”
說著還一臉慈愛地看著正在給安陽夾菜的白暖,語重心長“暖暖啊,到時候要是搬磚的話,你多搬兩塊啊,你力氣大。”
白暖“???”她媽媽這會兒發什麼瘋呢?
“安陽啊,你到時候,可彆跟暖暖強,知道嘛?”白母簡直是胳膊肘都直接朝著安陽那邊了。
白父看不過去,說了一句“老婆,兩個人賺錢養家,這不是挺好的,暖暖憑什麼多搬磚啊!”
白暖“???”她爸媽的迷惑操作,她有一點懵圈。
他們是怎麼斷定了她會去搬磚的?
難道她配不上辦公室嗎?
“白姨,白叔,暖暖很聰明,不會考不上的。”安陽笑笑,看著白暖笑得溫柔。
一雙黑眸裡,沉著細碎的光,好像星河都在他眼底。
白暖莫名就有些自豪。
好看的軟綿綿,是她的。
聰明的軟綿綿,是她的。
都是她的。
她想怎麼弄就怎麼弄。
白暖有那麼億點點想親他了。
但是麵前又有電燈泡在,她就不是很樂意了。
隻能伸手在桌子底下,悄咪咪地掐了一下他的腰。
安陽頓時就僵住了身子,筷子上的肉“啪”一下就掉桌子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