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“進來?”白暖從幾個人身邊過去,打開門,偏頭問了一句。
“我就不進去了,依依,電話聯係。”阿克笑了笑,拿著奶茶走了,眼神恍惚。
“那個……眠眠,你進去嗎?”宋依依小聲地開口,目光中壓抑著關心,。
“不用,暖暖,我回去了,有什麼事情,你打電話給我就好。”唐一眠對著白暖說話,“衣服我洗好了再還給你。”
她沒看宋依依,一眼都不敢看。
事情到現在的地步,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了。
好像所有的熱血,都是她一個人的自嗨,她可以帶人離開這裡,也可以自食其力。
可是啊……那個人不願意。
她能怎麼辦?
她沒有辦法,她一點兒辦法也沒有。
唐一眠還是離開了這裡,白暖喊的唐父過來接的人。
宋依依也跟他們定好了,明天去拿她的東西。
白暖不知道她們怎麼談的,反正宋依依回來以後,就是魂不守舍的樣子。
彆說是做飯了,差點兒把煤氣給漏了。
嚇得白暖把人給拉了出去,自己動手做了點兒東西。
宋依依直道歉,白暖直接塞了塊黃瓜給她,堵住嘴“再道歉,我就打你。”
大佬永遠這麼清新脫俗。
讓人嗔目結舌。
第二天中午。
白暖拿了稿子站上去,底下一群人,烏泱泱的一大片。
白暖就沒怯場的,就感覺對麵的全是大白菜一樣。
往上麵一站,比校長的氣勢還要足,將稿子麵無表情地念著。
底下有幾個憨憨,在念念叨叨的,然後偷偷摸地丟了個紙團子砸白暖。
白暖本能地就拿著稿子揮了過去,紙團子被打了回去,正好打在那人的額頭上。
白暖“???”什麼東西?
“要打架?”白暖還拿著話筒,沒什麼情緒,隻是眼神有些冷。
“你幫這個惡心人的,你是不是也喜歡她?所以安陽知道以後,才走的?”那人慌慌張張的,說了這麼一句話,讓台上的少女氣勢陡然發生了變化。
如果說剛剛的她,隻是略帶涼意的秋晨,現在就是高緯度的雪山頂,冷得讓人從骨子裡都在抖。
白暖沒下去,記下來這個人的模樣“求同存異,明白?”
“如果沒學好曆史語文,建議從九年義務教育重讀。”
白暖說了兩句,那人還想說話,就被校長帶過來維持秩序的人給拉了下去。
這種男的什麼時候都有,但是這種情況,還真是……惡心人。
白暖冷著一張臉結束了自己的稿子。
沒管後麵要上台的唐一眠,自己去找那個敢說她軟綿綿的男的。
唐一眠有些憔悴,穿了身針織的長裙,外麵罩著開衫,長發披卷在肩頭,整個人柔和中,帶著幾分書卷氣,眼神沒什麼光。
她站在台上,看著底下第一排的宋依依,兩秒鐘後,垂下頭,攥緊了手中的稿子。
稿子是她爸媽給的,讓她照著讀就行了。
可是……
她不想讀這個。
“宋依依。”
少女溫和輕柔的聲音在這場子裡響起來,引得眾人都抬頭看了過去,注視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