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“哢嚓”花枝被踩斷掉落在地上,她垂眸看了一眼,抓著一旁的枝乾,赤腳踩著往上爬去。
女人輕盈的身影在夜色中看不清楚,她爬過二樓,踩著水管陽台,上了三樓。
路過二號房間時,看到了沒有關上的門窗裡,剛剛的那個陳豐,被泡在一個桶裡,還是透明的那種。
裡麵是各種各樣的蟲子,惡心極了,有大條的肉蟲,還有黏糊糊的那種軟蟲……
陳豐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,也不掙紮了。
白暖掃了一眼,就繼續往上了,沒管其他的。
這些年來,她看到的東西太多了,這種……說句實在話,她還可以接受。
白暖踩著窗戶的邊沿,小心翼翼地將窗戶推開,跳了進去。
房間裡沒開燈,但是她一進去,就感覺到了……
有人。
是的,這裡有人。
就在那個沙發的角落裡。
白暖將裙擺拉上,抽出來自己的小刀,悄步走了過去。
黑暗中,誰都看不見誰。
“哐當——”那人站了起來,將地上的東西給碰倒了,白暖決定先發製人,踩著沙發,翻過去,伸手將人給按住了,刀子準確無誤地按住了他的脖子。
那人微微急促的呼吸聲,落在白暖耳中。
“彆說話。”白暖冷聲道,視線在房間裡搜索著,但是太黑了,她拉著那人站起身來,隱隱地隻能看到一點輪廓。
“開燈。”白暖吩咐著,刀子沒動。
按照以往的做法,她可能直接就把人給打暈了。
但是……
她總有種不一樣的感覺,這種感覺,已經影響到了她的行動。
那人往旁邊挪過去,呼吸都小心翼翼的。
被白暖用刀子按住的那人,不是彆人,正是安陽。
他一句話也不敢說,本來可以躲開的,卻硬生生地忍了下來,任由白暖動手。
心跳太快了,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一樣,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做。
他本能地就想跑。
是的……
跑……
不能讓他的暖暖知道。
安陽摸索到了開關的位置,還沒有觸碰到上麵,白暖就抬手在他的脖子上,狠狠地來了一下。
他不設防,被擊中,眼前一黑。
“啪——”人倒在了地上。
白暖將刀子給放回去,沒開燈,半蹲下身子來,看著那個倒在地上的人,手拉著的地方。
是他的手。
手腕上的玉,是她的。
白暖開了燈,直視地上的男人。
麵色冷淡,好像他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一樣。
可是下一秒,她卻是深吸一口氣,轉過頭去,仰起頭看著天花板,眼圈有些發紅。
又吐了幾口氣後,舔了舔唇,轉過頭來,看著地上的人,眼神有些冷“挺能躲的啊。”
白暖磨了磨牙,撕了床單,給他綁著。
一點兒沒有憐惜的樣子。
憐惜?
嗬,她不收拾這個王八蛋一頓,她都對不起自己。
跑,這回看他怎麼跑。
白暖將他雙手反剪到背後,打了個死結。
“給我布防圖。”她對著空氣開了口,耳機中的維利亞興致勃勃地開口指揮。
“我要出去的路線圖。”
任務?誰還管那個玩意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