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這種事兒,她也不是沒做過。
之前就有個大男子主義的人,公開嘲諷白暖什麼的,結果人家當天就撂擔子了,最後還是他去請回來了。
一個星期沒動的案子,她當天就解決了。
“行,見一麵。”她倒是想知道,會是誰,這麼見不得她。
說曹操,曹操到。
來人是安妮兒,穿得青春又有活力,陽光明媚的模樣,跟在一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女人身邊,看到白暖的時候,眼底流露出不喜,拉著那女人的手開口“師父,就是她,她欺負我,我不喜歡她。”
白暖斜睨了安妮兒一眼,沒開口,反倒是安妮兒的師父,輕飄飄地掃了眼白暖,眉頭微皺,邊走邊開口“既然要談談,那就過來談。”
然後從路隊旁邊走過去,不大尊重路隊的樣子。
白暖磨了磨牙,衝著一旁的路隊挑眉歪頭“走了。”
路隊揉了揉眉心,內憂外患,說的就是他現在這種情況吧?
一進去,就能感覺到裡麵的針鋒相對。
白暖沒什麼表情,坐在師徒兩個人對麵,眼皮微壓,帶著幾分冷意。
“白暖白小姐是吧?”
“據我們所知,你還是個大學生,一個大學生,參加這樣的連環殺人案事件,顯然是在開玩笑。”那較老一些的女人,叫王離玉。
是個老師,這次也是上麵派過來的。
因為國內這方麵不大發達,沒多少人才,而且王離玉也是b大的外聘講師。
是講師,不是教授。
她還沒教授的資格。
不過因為當久了老師,所以說話都帶著幾分居高臨下的意思。
在她眼裡,白暖就是個小女生,來參與這種連環殺人案,純粹就是兒戲,是在胡鬨。
而且安妮兒都說過了關於白暖的事情,她自然對白暖更是不喜。
“我能參與這個案子,是上麵的意思,上麵讓我參加,自然證明我有過人之處,如果您是個一葉障目的人,那當我沒說這話。”白暖還是保留了一些對老師的敬畏之心,哪怕這個老師不是她的老師。
“我是從全局考慮,你在這個案子裡,根本就不合適,我是教犯罪心理的,我更合適。”王離玉有些被噎著,但是還是撐著氣勢,開了口。
白暖掀眸瞥向對麵的人,靠著椅背,架著腿,眉目清冷,一手搭在扶手上,一手橫置腹前“您說的有道理。”
王離玉以為白暖是認慫了,眼底流露出幾分倨傲,然而還沒等她高興多久,白暖就身子前傾,手肘撐著桌麵,十指交叉,撐著下巴,漫不經心。
“那就麻煩您自己去向上麵請辭吧。”
“您參加過這種真實案件嗎?”
“我所參加的案件,零零總總一百多件,時間跨度幾十年都有。”
“論經驗,您確實是不適合過來。”
“這點,您說的對。”
白暖說的認真,感覺很真誠,就是眼底的冷色一點兒都沒下去。
好不容易找到了想搞的案子,總有人想霍霍她。
真當她好欺負?
一旁的路隊看到王離玉臉色鐵青,差點兒動手給白暖鼓掌。
小祖宗威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