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“放我下來。”白暖拍了拍他的胳膊,要下來。
安陽鬆了手,她就穩穩當當地站住了,走到床邊,搗鼓了一下,拉出來一條鎖鏈。
“這個,用來關你的。”白暖大大方方地展示著。
又起身去給他看門鎖。
“我設計的程序,隻有我一個人能開,也是用來關你的。”
“這個是用來防止你跑的……”
“這個花可以讓你沒力氣,跑不掉……”
“……”
白暖很貼心地介紹著這些,最後停了下來,看向安陽。
琥珀色的眸子,就這那透進落地窗的光線,有些黑。
“我不像你想象中那麼好,安陽……這些年,我變了很多。”
“你還能接受嗎?”她問他。
帶著幾分難以察覺的緊張。
“這些……就是為了防止我跑?”
“嗯。”
安陽盯著她的臉,隨後笑出了聲來,摟著白暖親了兩下,眼睛都是亮晶晶的“暖暖,你這樣大費周章地為了我,我很高興。”
白暖“……”果然,她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去衡量他的腦子。
……
晚上兩個人沒回去,就在這裡休息。
白暖關了門,坐在自己的臥室裡,跟電腦那頭的唐止舟大眼瞪小眼。
她眼睛大,唐止舟眼睛小。
“明天我要拿到文件,如果沒有,你可以試試。”唐止舟坐在辦公室裡,寬敞明亮,說話都好像帶著些許回聲,人還是那副慵懶的死樣子。
白暖慢吞吞地應了一聲,擺明了不把人放在眼裡。
“小朋友,彆陷得太深。”他意味深長地說了這麼一句話。
白暖這才懶洋洋地掀眸看向他“不勞掛心。”
潛台詞多管閒事。
唐止舟隻是笑,關了視頻。
眼底沉了一層冷色,偏頭朝著一旁的人開了口“給我的小朋友,一點兒苦頭嘗嘗吧。”
那捂得嚴實的人點了點頭,走了出去。
他要的,不過是一個聽話的小朋友,這都幾年了,既然一般的方式收拾不了,那就用這種極端一點的好了。
唐止舟饒有興趣地看著手中的表單,低笑聲在胸腔中震動著。
……
“暖暖——”安陽的聲音在外麵,把白暖給喊了出來。
她披了條毯子,走到陽台上,就看到安陽站在底下,朝著她招手,“暖暖,下來,我們看日出。”
白暖“???”現在才晚上十點多,看日出?
軟綿綿認真的?
白暖還是下去了,一下去,安陽就牽著人走。
他把她的湖,搞了小被子……大被子。
然後鋪得軟和極了,掀開被子自己上去,然後拍拍旁邊的位置“暖暖,來,我們等日出。”
白暖掃了眼他,見他一臉的興致勃勃,沒忍心拂他的意,坐在他身邊,毯子也給他圍了一下。
安陽就摟著她,看著前麵的湖水,眼神都像水一樣的溫和“暖暖。”
“我睡會兒,有事再喊我。”白暖拉開他的手,磨磨蹭蹭地就進了被子裡,睡了下去。
安陽想說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裡。
抿了抿唇,又看著她笑,最後將被子拉了拉,安安靜靜地守著她。
他的暖暖,該擁有最美好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