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工作?
工……攻?
嗯,她攻。
沒錯。
他將上衣往上拉了一些。
結實緊致的線條露出來,隱隱向下沒入深淵。
他偏頭看了她一眼,有些無辜“暖暖,要全脫嗎?”
“全……上麵就可以了。”忍住……
她不能那樣子!
還有小變態覬覦她的軟綿綿,她不能沉迷美色!
白暖冷靜地開口,好像自己一點兒沒被蠱惑一樣。
偏偏安陽什麼都知道。
他就愛她那副克製又想要的模樣。
像極了為妖精動了心的和尚。
讓人隻想著更放肆一些。
將她拉入這俗世,享儘巫山雲雨。
安陽脫了上衣趴在床上,露出來後背上的傷口。
是之前在西非所給白暖墊的時候,被石頭弄傷的。
之前沒注意,這兩天有些疼,就被白暖發現了。
太疼那會兒,他不敢給她看,怕她心疼。
這會兒都好的可以了,所以……該發揮作用為他謀取好處了。
他爬得放鬆,肩胛骨也漂亮。
按她學醫的眼光來看,異常標準。
並且很符合她的胃口。
白暖忍著想揉一頓的衝動,從床頭櫃裡翻出來藥,坐在她旁邊,半趴著打開藥瓶,用手指挖了一點藥膏出來,給他抹在傷口處。
這個是止疼淡疤的,她自己配的藥。
正好給安陽用一下。
他這一身的傷疤,看了就讓人心生燥意,她越看,就越想把那群變態給弄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