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暖沒參加連環殺人案……最近凶手的頻率一直在增加。
一個星期一個人。
幾乎所有的地方都參與過了。
路隊終於扛不住了,已經死了六個人了。
上頭的人恨不得掏出槍來按在他頭上。
路隊還是來了。
蹲在白暖的教室裡。
白暖是作為教授助手過來幫忙的。
一進來就看到了格格不入的路隊,一個小凳子坐在旁邊,雖然是便裝,但是在一眾白大褂的麵前,他還是很突出。
白暖瞥了他一眼,淡淡地收回目光來,走到一旁把自己已經準備好的白大褂穿在身上。
戴上手套,看向一旁頭發花白的老教授“教授,可以開始了。”
路隊眼巴巴看著,也不敢說話,生怕白暖一個生氣,不給他麵子,直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他趕出去了。
老教授看看白暖,又看看路隊,沒說話,隻清了清嗓子,開始講起來今天要說的東西。
“以下的實驗解剖,由白暖來代替,大家請注意觀看。”
底下的學生眼睛睜得像銅鈴,一個不眨地看著,生怕落了哪一步。
如果是老師們的,沒看到還好,可以私下再問問。
但是這個人是白暖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不到三十天在學校裡,而且你還不能問。
人家賊高冷。
以前聽說人家還在念書的時候,就有人想問問題,結果人家直接沒搭理,有些人覺得不好,尤其是有些需要團隊合作的工作。
大家都想跟白暖一起,但是白暖誰都不要。
因為她自己一個人就能搞定。
最後老師也沒辦法,由著她去了。
如果你沒有特權,那隻能說明你不夠優秀。
大家聚精會神地看著白暖的操作手法。
她好像對人體很了解一樣,下刀快準狠,每一個地方,都能夠清楚地避開關鍵。
一把手術刀,出神入化。
他們專業的老師曾經說過,要學白暖的心理素質。
當初大家第一次解剖的時候,好多都吐了,就算沒吐的,也被嚇得不輕,隻有白暖,麵不改色地完成了任務。
“大家都看清楚了嗎?看清楚就自己操作一下。”老教授很是欣慰,因為大家注意力很集中。
白暖掃了眼他們,停了下來。
“白暖,麻煩你去給他們把把關,我腿腳不方便。”老教授笑了笑,很和藹,身上都散發著豁達的善意。
白暖點頭,將手術刀什麼的,放得離老教授遠一點兒,怕一會兒不小心,弄傷了他。
底下的學生一個個的,比老師下來檢查還要緊張,高度緊繃著下刀子。
白暖走了一遍停在一個小女生麵前,垂眸開口“手抖做什麼?”
小女生一聽,手更抖了,搖頭“不是……我就是有些緊張而已……有一點緊張……”
“噢……你的病人死了。”白暖說了一句,轉身走了。
女生低頭一看……
可不是“死”了嘛。
動脈都被割斷了。
欲哭無淚地看著周圍的同學。
白暖比老師好用,老教授深有體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