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暖暖……不要鬨。”
白暖麵無表情地壓著炙熱的軀體,微微歪頭“鬨?”
美人拉下身子,貼著臉龐,聲軟音媚,吐息如蘭。
“我從來不鬨。”
“我都是來真的。”
她拉開衣服,咬住了他肩頭的肌膚,微微用力。
被壓著的那個人,早就眼底染了赤紅。
抓著那手銬,身上溫度直線上升。
要被逼瘋的感覺。
哪裡受得住?
“暖暖……不要……”
燈光亮得不刺眼。
紅鸞帳中歡。
抱歉,並沒有。
某人把白暖給推開了,捂著鼻子下床,手掙得通紅。
白暖“……”
快樂一下不可以嗎?
不可以嗎?
顯然不可以。
白暖給安陽鬆了手銬。
他著急忙慌地去了浴室,門關得緊緊的。
搞的好像是白暖才是那個挑火的人一樣。
白暖垂眸看看自己的手指,抓了抓空氣。
歪歪頭,眼底帶著幾分水色“真大。”
比她以前看過的屍體,要大好多。
窗外的風景正好,月色明媚,風溫柔極了。
她下了床,繼續寫她的案子總結報告。
格外的認真。
不能因為軟綿綿就荒廢了自己的本職。
她在安陽出來之前就收拾好了,怕他一會兒出來鬨騰。
工作到她這種份上,也是絕了,偷偷摸摸工作……
以前是偷偷摸摸學習,現在是偷偷摸摸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