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“鬆開。”白暖沉了臉,眼神有些冷,從床上撐著身子起來,手腳還是發軟。
安陽搖頭,伸手將她給按在了床上,被子拉上蓋住身子,又把幾本書放在她旁邊。
“暖暖,彆擔心,醫生很快就會過來的,我不會讓你有事情的。”他笑得溫軟,湊了上去,親了一下她的額頭。
白暖垂眸看著自己的手,沉默下去“好。”
如果這是你想要的,那我同意。
哪怕我並不覺得自己生病了。
安陽笑了笑,出去給她做飯了。
因為外頭的事情有些多,所以他也不能時時刻刻陪在這裡。
每天會在白暖睡著了以後,自己出門。
再回來。
時間上有些趕。
醫生是成斯明的一個朋友,一個女博士專家。
專攻心理學這一方麵的問題。
第一天跟白暖見麵後,就給了一個“攻擊性極高”的評價。
然後直接給她開藥,鎮定劑什麼的,每天都安排上,生怕白暖清醒的時候,會傷害到她。
那時候安陽在外麵,那一天沒回來,回來後,白暖被強製性地打了鎮定劑,正睡覺呢,所以安陽也沒有察覺到哪裡有問題。
抱著白暖睡了一天。
又離開。
白暖清醒的時間不多,每天都很難受。
直到不得不進入治療的日子,那位專家——陳明麗。
才給白暖減輕了用藥量,讓她清醒過來。
白暖睜開眼,就看到了穿著白大褂站在她旁邊的人,鼻梁上架著一個眼鏡,顯得她有些冰冷的模樣。
“白小姐,今天我們要進行第一次正式治療了,現在麻煩你配合一下。”陳明麗說著,朝著兩邊的人揮揮手。
那兩人就上前,伸手將她給按住,手腳綁住在椅子上。
白暖眉頭皺了起來,盯著那上麵的東西,聲音有些沉,眼神冷得駭人“誰給你的膽子?”
“白小姐,你現在屬於精神不正常的情況,這些事情,我是醫生,你應該聽我的。”
“其他的東西,您也彆問了。”陳明麗笑了笑,推推鼻梁上的眼鏡,轉身將醫藥箱打開,拿出來裡麵的東西。
有漏鬥,還有懷表,甚至還有其他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。
陳明麗拿著針筒過來,弄了一管藥進去,看著白暖,解釋了一句“因為你的攻擊性過高,所以我現在先給你注射一些藥,彆亂動。”
是藥三分毒,這個醫生直接給她打針,算什麼?
“我不需要。”白暖拒絕。
但是陳明麗卻沒停下來,她本來是在國外深造的,有些瞧不起國內的水平,但是吧……
安陽給的錢又實在是多,她就屈尊降貴地來了。
為了自己的安全,給一個神經病打個針什麼的,總可以吧?
白暖被人按著將藥給打了進去。
她近些日子,總是被陳明麗安排人快要醒的時候就打針,所以飯什麼的都沒怎麼吃,而且那些藥劑的副作用,讓她現在有些頭暈眼花的。
根本就沒有力氣掙脫開。
安安靜靜的大房子裡,回蕩著白暖一下又一下地撞擊椅子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