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“把地上那個女的給關起來,我還有話要審問她,最近的醫院,把醫生安排起來,我到那裡的時候,要看到人。”安陽給白暖套了件外衣,將人橫抱起來。
大步地往外跨去。
他抱著她,風雪滿頭。
醫院。
經過一係列的治療,白暖總算是沒事兒了。
反觀安陽,就很有事兒了,臉色沉得像是自己才是那個又是藥物堆積相克過敏,又是磨破皮刺激心理的人一樣。
安陽將門給關上,走到病床邊。
這才多久,他又讓他的暖暖進來了。
明明他才是那個最不希望她受傷的人,可是又是他這樣傷害她。
每一次,她都是在遷就他……
安陽一拳砸在了一旁的牆壁上,關節出滲出血來,皮肉破了。
他眼底浮浮沉沉,一片暗色。
暖暖……我不強求了,哪怕你殺人放火,我也幫著你。
不過是殺人而已,怕什麼呢?
我已身在地獄,不過多重業火罷了。
晚上。
白暖還在睡,安陽已經在另一處地下室了。
他喜歡在地下室審人,因為這樣……聲音不會傳出去。
那邊坐在椅子上的是陳明麗。
跟當時她綁著白暖的動作一模一樣。
安陽站在一旁,側眸看了眼癱軟在地的兩個助手,眸色森冷“確定就是這樣的?”
“確、確定……她、她就是這樣對白小姐的……”
安陽將目光放在了陳明麗身上,目光寸寸冰凍起來。
他的暖暖,從來都是天之驕子,何時受過這種屈辱?
不過是個考著備胎的錢上博士的女人,居然敢做出那樣的事兒。
“把她做過的事情,再做一遍。”安陽就站在一旁,抽了把刀出來,拿著手巾慢吞吞地擦著。
泛著寒光的刀子,照出他陰鬱冰冷的眉眼,凍的坐在椅子上的陳明麗身子發抖。
“好、好……”助手兩個人相互攙扶著站起身來,哆哆嗦嗦走到陳明麗麵前,強忍著恐懼,將陳明麗做過的事情,一點一點做了出來。
安陽的臉色越來越差。
等到她們兩個人做完以後,剛撤開一些,他就直接將手中的刀子扔了出去。
不偏不倚,正好插中了陳明麗的腿。
陳明麗疼得麵色慘白,嘴被捂住了,說不出話來。
悶哼出聲。
眼淚鼻涕糊了一把。
安陽好心地走過去,讓人把兩個助手帶下去,伸手握住了陳明麗紮進肉裡的刀子,輕笑一聲,狠狠地一轉。
“啊——”
這聲音,悅耳極了。
他垂眸將刀子拔了出來,血一下就濺了出來,將他的衣服給染紅了。
那血似乎點亮了他眼底的光亮。
原本漆黑一片冰涼的眼底,現下帶了血腥的紅色。
他拿著刀子,挑斷了她嘴上的東西。
“知道為什麼這麼對你嗎?”
“讓你看清楚,你算個什麼東西。”他嗤笑一聲,想到他的暖暖被人那樣對待,他的眼就愈發地紅了。
“自知之明,懂嗎?”
“不過你不需要懂了,也沒用機會了。”他冷笑著,目光落在了她的脖頸處,眼神發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