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安陽最後還是沒出去,主要是因為……人家做了一大桌子菜,還沒吃什麼東西,總不能把人這冰天雪地裡給趕走吧?
白父整個過程都是冷著一張臉的。
對著菜挑剔。
“這個魚怎麼做的?老死了,肉質都沒入味兒!”白父夾了一筷子的魚肉,雖然差點兒就把他的舌頭給鮮掉了,但是他還是忍住了。
“白叔說的是,這個我還得跟您學學。”安陽對待未來嶽父大人的態度,很真摯又誠懇。
眾“???”未來嶽父?誰說的?
安陽我說的。
白父冷哼一聲,又喝了口湯,清爽不油膩,正好解解魚肉的味兒,舒服,巴適。
“這玩意兒這麼清淡,就不能放點兒肉?扣扣搜搜的。”白父現在就是個挑剔鬼。
白母聽到後麵,直接戳了他一下,示意他夠了。
挑剔得比誰都多,吃起來可沒見比哪個少。
白暖也不拉著,自己吃自己的,偶爾還頂著白父冷嗖嗖的眼神,給安陽夾個菜。
白父“!!!”他的三級甲都沒給他夾過菜!憑什麼!憑什麼!!!
女兒是父親前世的小情人,這句話開始應驗了。
白父遲來的女兒奴時期到了。
所以……
安陽遭殃了。
有些事情可以隨隨便便,但是這種終身大事上麵,他們必須嚴格起來。
白父很自覺,起碼已經對安陽下了手。
白母也在飯後等安陽洗了碗,同他說話。
兩個人麵對麵。
白母坐在他對麵,點了一根女士香煙,她不怎麼抽煙,隻有很心煩的時候,才會抽一根。
現在她點了煙,也沒顧及安陽,多多少少帶了點兒報複的意味在裡麵。
兩個人都沒開口。
煙霧中的光點明明滅滅,白母依舊精致的麵容被這煙霧給籠罩了起來,顯得有些迷蒙。
最後她夾住煙,抬頭看向安陽,聲音有些冷“當初你是怎麼說的?”
“會一直陪著暖暖……會愛她勝過愛自己的性命……”安陽垂眸,眼底帶著幾分懊悔。
當初他就不該用那樣的方式離開。
他隻當他的暖暖不愛他,畢竟兩個人相處才一年左右,如果喜歡不深,那也是很正常。
他知道自己會離開很久,所以動了歪心思,想讓他的暖暖記他記得久一些。
當時年少不成熟,愛她惶恐不安。
現下想來,心疼她的這些年月,若是可以,他選擇自己一個人承受……
“那你覺得我該不該給你這個機會?”白母冷笑一聲,將煙直接給摁滅在了煙灰缸裡。
她從小到大就教她家暖暖自強自立,教她打架防身,就是為了讓她不被欺負,不要受傷。
可是偏偏她家暖暖好端端地長了這麼大,遇見了安陽這樣的一個劫數。
天知道她在醫院裡聽到她家寶貝女兒說那些話的時候,多自責懊悔。
如果不是她非要念著安陽他媽媽的情分,撮合兩個孩子,她家暖暖也不會那樣說了。
白母心疼得緊,自責又懊悔,跟生安陽的氣。
“白姨……當年的事情,是我的錯,我認,但是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不會再放開暖暖的手了。”他說的真摯誠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