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“有些餓了,可以吃,但是有些卻不行。”安陽盯著她的眼睛,黑眸深沉,意有所指地開口。
白暖覺得他這個眼神……有一點深沉,那種……很刺激的深沉,感覺看著看著,就要陷進去某個場麵的深沉。
“不一定,可以試試,吃嗎?”她用那雙清冷含雪的眸,在他身上點火,又用那一本正經的神情,將他的理智摧毀。
他想一件事很久了。
比如……
拉她這樣一個仙人一樣的人,跌進俗世,享儘歡愉。
他想看到那種場景。
安陽伸手拉住了她的手,突然開了口“暖暖……我們結婚吧。”
那一句話像是定格了時間一樣,周遭的喧囂或寧靜,都同她無關。
說不上來的感覺。
她長這麼大,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些事情,她隻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一起走下去。
其他的一無所知。
可是如今他開了口,她才有種恍惚的感覺。
她二十二了啊……已經是個大人了,不再是當年那個小孩子了。
結婚……
她對這兩個陌生的字眼,無端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,心底有些熱,像是有一團焰火在慢慢升起。
“你沒有搞定我爸媽。”白暖偏開頭,沒答應他,隻在心底盤算著,找個時間,把她的戒指拿出來,那個可以送給他了……
她向來如此,愛就大膽地去愛,不管萬千苦厄,她隻要他一個人而已。
安陽笑了笑,抱著她,聲音微啞“好。”
晚上回了家,白父白母罕見地沒出去,而是在家蹲著。
白父見白暖進來就去換鞋,冷哼一聲“又是跟那個小白臉出去了吧?”
“才剛回家,也不知道跟你的老父親說說話。”白父酸死了,一股子的醋味兒。
白暖換好鞋拖了外套走進去,坐進沙發裡,順便伸手拿了一盒牛奶打開倒進杯子裡喝。
“他的臉是挺白的。”白暖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,人都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。
說出來的話就是有點兒氣著老父親的心。
他是誇安陽的意思嗎?
嗯?
“爸,我過完年回b市。”白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,她那邊……還是有些東西要處理的,不僅僅是她,還有……為了那個死去的小警察。
“回那麼早乾嘛?我記得大學開學不是挺晚的嗎?”
“你要是掛科了,可彆說是我女兒。”白父有些傲嬌。
白暖掀眸看了眼白父,眼底帶著幾分詫異,隨後若有所思的問了一句“爸我幾年級?”
“你糊塗了吧?自己幾年級都不知道?不就是大……大三嗎?”白父差點兒沒想起來,還好想到了之前過年的時候了。
白暖“……”她提前畢業這件事兒,她爸是不是不知道?
“我拿到了畢業證,還考了研究生。”白暖目光落在白父身上,意味深長。
白父覺得自己頓時就坐立難安了。
這……
這要怎麼解釋才比較好?
“你這是欺負你的老父親!”白父嚷嚷了一聲,有一點委屈。
“您上個月才跟我媽一起旅遊回來,您哪兒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