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“你以為她為什麼當我的學生?”唐止舟冷笑著看安陽,直起身子,帶著幾分報複的快感。
“是因為你,當初那兩個女孩子出事兒,她都沒像我低頭,結果隻說了有人針對你,她就同意了。”
“她對你多好,你又是怎麼對她的?”
“安陽,你捫心自問,你真的愛她嗎?你為她做過什麼?”
唐止舟在霽身邊,也耳濡目染了一些東西,比如……
誘因。
形成一個誘因出來,讓人瘋狂的誘因。
而白暖就是那個讓安陽瘋狂的誘因,也是使他失去理智的那個關鍵點。
“啪嗒——”鐵棍被丟在一旁,安陽伸手攥住了唐止舟的衣領。
唐止舟身上的西裝,已經皺皺巴巴的,這會兒正扭曲著。
“你該死。”安陽赤紅著一雙眼,黑眸裡帶著數不清的惡意,那一瞬間,他想殺了唐止舟,親手扣動扳機,看著子彈將他的頭顱打穿的場景。
“我該死?白暖也該死的。”
“你以為她沒殺過人嗎?她殺過。”唐止舟在笑,他是瘋,所以安陽也彆想好過。
“她殺過的,那個強奸了好幾個兒童的福利院院長,就是她殺的,她不僅殺了人,她還解剖了他的屍體,她完成了一次完美的犯罪。”唐止舟笑得身子都在抖,眼底帶著報複過後的痛快。
他偏要將這世人眼裡那個完美的少女拉入地獄。
他賦予她殺人的手法,自保的武力值,各種技能。
他要她墮落,要她沉迷在這黑暗中,享受黑暗裡混亂帶來的權勢。
她本該就是屬於他們的。
可惜了,那個少女,從始至終,眼底隻有一個人,哪怕為了那一個人,她也清醒極了。
四年時間,她還是不肯踏入他們。
他有時看著照片裡她的狼狽、她的茫然,他都會心生快意。
他以為自己會成功,可是沒有。
總有人脫離在他的算計之外。
唐止舟晃動著身子,椅子也微微顫動著。
“那又怎麼樣?”安陽摸了槍出來,上膛。
他將槍口塞進了唐止舟的嘴裡,居高臨下地看著唐止舟,眼底帶著譏諷的冷笑。
“她好或壞,我都喜歡,你以為呢?你說的這些,隻會讓我更想將你給活剮了。”最後幾個字,他是一字一頓地說出口的。
讓人聽了個真切。
“那你不知道吧?她把彆人當成你過,跟人上了床。”唐止舟往後偏了一些,口中儘量吐出來這樣完整的一句話。
他的了解裡,白暖不會是那種不拿證就會做那種事情的人,所以安陽肯定也沒有機會,他現在刺激人就可以了。
但是麵前的男人一身暴虐的氣息好像一下就被安撫了,他從唐止舟的牽引圈裡出來了。
他知道,唐止舟在騙他。
因為……
他昨天晚上感受到的那層阻礙,真真切切,而且……
床單上的紅梅,也不是假的。
“唐止舟,你真可悲。”安陽抽了手槍,冷笑一聲,對著後麵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玉書生招了招手。
玉書生立馬就拿著平板過來了,點開視頻遞給安陽。
唐止舟目光落上去的那一刻,瞳孔猛地一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