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但是安陽也因為溫泉的水浸濕身子,被風吹得生了病,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時候,手中還拿著那張糖果紙,怎麼都不肯鬆手。
an這邊雖然沒有了頭,但是安陽之前吩咐下去的事情,他們都有在做。
而是還有玉書生在,他這個人足智多謀,可以說是一個好幫手。
所以an這邊的進攻速度慢了下來。
另一邊。
寬大的落地窗後,站著個男人,手中的高腳杯中,晃著紅酒。
猩紅的液體撞碎在玻璃杯上,飄蕩又散開,接著又破碎開來。
場麵格外的豔麗。
尤其是他晃的時候,酒會掉出來,在他白皙的手背上。
漂亮極了。
“你說他為情所傷?嗯?”霽轉過身來,看著地上跪著的人。
“是的,根據我們的觀察,確實是這樣子,現在安陽已經發燒昏迷不醒了。”
霽手中的杯子停了下來,似笑非笑地看著他“那你覺得,我應該怎麼做?”
“趁他病,要他命。”
霽低笑一聲“嗬~”
“我沒這個興趣。”他從來都是謹小慎微的,不然也不會自己前兩年把勞拉那邊搞定掉,自己拿下了這個龐大的組織。
這會兒安陽跟白暖的決裂來的太突然,又太奇怪了。
所以……
他暫時沒有這個想法。
隻不過……
安陽動了唐止舟,他總得要給唐止舟討個說法吧?
“聽說小孟跟白暖身邊那兩個姑娘有些小糾葛?”霽踩著地麵上的羊毛毯,坐在了沙發上,偏頭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宋正揚。
“是。”
“去吧,幫幫她。”他微微眯眼,盯著那晃動的紅酒杯,勾起唇來,唇瓣觸上玻璃口,仰頭,喉頭滾動,酒被儘數喝下去。
唇瓣嫣紅,像極了喝了血的惡魔。
這一刻,他眼中的憐憫也隻是惡魔的假惺惺。
“是。”
宋正揚應命出去了。
沒立刻回國,而是……
去看了白暖。
白暖最近什麼也沒做,每天三點一線地待著,隻是明天又要回國了,而安陽還在an總部那邊。
他遠遠地看著她。
她穿了件白色的大衣,裡麵是一套裙子。
她從前都不會穿裙子的……
現在卻穿了,人都是會變的。
那他呢?
他變了嗎?
“啪嗒——”
“哥哥,能把我的球還給我嗎?”小男孩站在一旁,怯生生地開口,害怕的模樣。
他還沒說話,另一頭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就走了過來,手裡還拿著酒瓶子。
一看到小男孩就衝了過來,揪住他的耳朵,酒瓶子對著他的身上打下去“你是不是又給我惹禍了?”
“你這個野種!呸!沒用的狗東西,……”後麵一大段話,全是男人在罵小男孩的話。
小男孩被打得蜷縮在地上,不停喊著“爸爸彆打我……彆打我……爸爸彆打我……好疼……”
可並沒有換來男人的憐憫,他下手愈發重,伸手揪住小男孩的衣領,一腳踹在了小男孩的膝蓋上。
“跪下!給人家磕頭道歉!快點兒!”
他才幾歲,所有的自尊心都沒有了,在這個大街上,眾人都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