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“咳咳……”路隊咳嗽了兩聲,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。
成斯明還沒回來,慕雪娜自然也沒有。
所以容一更同誌就落在了劉一刀的手上。
“你們繼續,我可以聽。”大佬試圖繼續聽些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不允許描寫的東西。
但是容一更翻了個白眼,挪過來要挨著白暖坐,被劉一刀提過去了“不許碰她。”
“我怎麼就不能碰了?我就要!就要!”說著就伸手要搭在白暖的手上。
白暖眼疾手快,抽了路隊手上的資料,“啪”一下打在了他的手背上。
“抱歉,手滑。”
容一更“……”你他媽手滑成這樣?
你再說一遍!
容一更暴躁極了。
“好了好了,談案子,白暖,看看這個,這個案子我們糾結好久了。”
路隊把東西放在白暖麵前。
白暖打開文件看了起來。
死者是個三十多歲的女性,死的時候……有點兒奇怪,被人綁在家中,因為肢體捆綁,被活生生弄死的。
死得有些可怕。
白暖湊近了一些,腦海中出現了畫麵。
那個女人的畫麵。
後麵是一些其他的東西。
白暖看了有一會兒,微微挑眉。
“沒有凶手,結案吧。”白暖聳聳肩,將東西推到路隊麵前。
路隊一臉蒙圈地看著她,不明所以“不是……這怎麼就沒有凶手?總不能是她自己把自己給弄死的吧?”
白暖一雙琥珀色的眸子,靜靜地看著他點點頭。
路隊僵住了身子,不可置信“不是……她真自己弄死自己的?”
“這怎麼回事兒?”
白暖拿出筆來,圈點了上麵的幾個痕跡“這幾個,是長期捆綁形成的淤痕,你最好去查查她買的東西,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你們是不是在周圍撿到了鑰匙?”
路隊一臉見鬼地看著白暖,拉過文件看了又看,眼睛瞪大。
“居然還真有……”
他們排查了很久,也沒發現這種情況,還排查了死者的對頭之類的……
結果到頭來……居然是自己把自己給弄死的?
“你怎麼知道?”路隊疑惑極了。
白暖眼神就有些閃躲了。
之前跟軟綿綿的後半夜……咳咳……
那個紅綢嘛,她都說疼疼疼了,軟綿綿就是不聽不聽,拿著那紅綢綁了她的手,氣得她後來直接又給他綁了一下。
不然為什麼她休養了四天才好?
“讀書多。”白暖一本正經地開口,好像自己沒有胡諏一樣。
路隊瞥了她一眼“就知道鄙視我讀書少!”
“走啦,去做個報告出來,我們差不多就可以結案了。”
困擾多日的難題,就這麼解決了,他有一點懵。
白暖挑挑眉,沒有拒絕,起身去停屍房。
路隊也跟著起身,念念叨叨“我也去拿東西。”
對麵的劉一刀拉著不情不願的容一更去廁所。
廁所格門一關上,他就將人給按在了牆上,手按住了容一更的腰……
“操!姓劉的!你給老子……”後麵的話沒能說出口。
路隊則是被軟萌的小姑娘盯得頭皮發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