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不就是假裝他情難自控,然後對她這樣那樣,再就是被她給趕出去嘛。
這個劇情她會!
大佬很帶感地撕了自己身上那件襯衫,隱隱可見身上的痕跡,兩條瑩白勻稱的腿,直接曝露在空氣中,她想了想,將頭發弄亂一些。
“可以了。”
安陽盯著她看。
白暖垂眸看看自己是不是哪裡不妥當,還沒覺得哪裡不妥,就被安陽抽了一條毯子過來,蓋在身上。
“暖暖,這樣裹著才可以,更像。”怎麼可能讓彆人看到他家暖暖的身子?
想都彆想。
白暖看了眼,沒說話,點點頭。
兩個人走到窗戶麵前。
他伸手將她直接按在了窗戶上,窗簾被拉開一個角,她的身子隱隱約約可見。
遠處觀察的人一下就精神了,目光緊鎖。
安陽單腿擠開她的兩條腿,將人頂在窗戶上,手攥住了她的手腕。
白暖“……”這演戲還怪刺激的。
“暖暖,你該打我了。”安陽小聲地在她耳邊提醒了一句。
白暖回過神來,掙紮著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。
自己跌坐在窗口,身上的毯子掉落在腿邊,隱隱約約可見肩頭的白皙。
然後窗簾就被擋住了。
那頭盯梢的人正皺眉,卻發現白暖的家門打開了。
安陽被趕了出來。
“彆逼我弄死你,滾!”白暖冰冷著視線,眼底帶著恨意,眼睛也有些紅。
他看得心底生疼,忍著那份疼。
“暖暖……對不起……我……”
“滾!”她聲音拔高,將門重重地甩了上去。
“嘭——”門被關上,安陽低著頭站在門口,臉上還有痕跡,身上的衣服亂糟糟的,根本就沒有往日裡的精明睿智模樣。
盯梢的人看著安陽在門口站了足足三個鐘頭,最後還是四娘的人過來,將“體力不支”暈倒在門口的安陽給帶了回去。
不過才將安陽送回房間,四娘正準備給安陽換身衣服,就被進來的玉書生給阻止了。
“四娘,你得知道你的本分是什麼。”玉書生靠在門框處,衝著她微微挑眉,眼底的冷意有些厚。
四娘收回手,不甘示弱“我當然知道,我的本分就是讓老大安全,而不是跟你們一樣,看著老大被那個女人糟蹋。”
“你看看老大現在都頹廢成什麼樣子了!”四娘不滿極了,美豔的麵容上,帶了幾分不悅的冷色。
“老大自己做事兒,需要我們來教?”玉書生反唇相譏。
“你!”
“出去吧,這裡我來就行了,有什麼事情,等老大醒過來再說。”玉書生直接將人給趕了出去,將門關上。
臉色不大好。
他一站在床邊,安陽就睜開了眼,黑眸沉沉,眼底帶著暴風雨前的平靜。
“找個時間,將四娘手裡的人收回來。”他不會允許有人危害到他的暖暖,縱使這個人是他的手下。
而且……
四娘這個心思,也不適合再跟在他身邊了。
有一種人,你說他無情,偏偏他可以十年如一日地去愛一個人。
你說他有情,他又對除那一人外的所有人,都冷漠極了。
或許,他們隻是將分散的情,全部用來喜歡一個人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