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劉一刀講了個故事,並不長,隻圍繞著容一更。
那個時候,他還是個小法醫,容一更是個偵探,他們兩個人總是針尖對麥芒,火藥味兒足得很。
本來兩個堪稱死對頭的人,不會調一個案子的,但是兩個人的水平都特彆高,上頭沒有辦法,隻能讓他們共事。
可能是因為相處久了吧,兩個人之間有些不一樣的地方,而且隨著案子一件一件破解,兩個人的名聲越來越大,關係也越來越好。
可是後來有一天,他從國外參加完會議回來,就聽說容一更殺了人,有案底了。
他沒問清楚,容一更就跑了,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他去停屍間看了人,才知道容一更殺的是他劉一刀的爸……
他爸沒什麼本事兒,就是跟個吸血蟲一樣,無休無止地要錢……
他也不明白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,反正容一更殺了他爸。
其他的一無所知。
後來……
他媽也跟著去了,他媽是個以夫為天的女人,什麼事情都聽他爸的,甚至他爸在外麵找小三兒,她也覺得是外麵女人的錯,他爸一點兒錯也沒有……
他解剖了他爸,為了給容一更洗脫罪名,又解剖了他媽……因為他媽媽是喝藥死的。
……
“其實人世間的事情,都是這樣子,你覺得過不去,也過去了。”劉一刀彈了彈煙灰,笑了笑。
白暖掀眸,眼底的冷意並未消散。
“謝謝。”她滅了煙頭,丟進垃圾桶裡,將白大褂口袋裡的口罩拿出來戴上,進去的時候,戴上手套。
又是那個不近人情的白暖。
劉一刀在外麵看著,無聲地笑了笑,也不抽了,滅了煙頭拍拍胳膊。
走了,去找他的小炸毛去。
白暖抽了個空,去看李川寧了。
李川寧躺在醫院裡,剛醒沒多久,怔怔地看著天花板,腦子裡都是某人的音容笑貌。
有些人可能真的要等到失去了,才會知道,自己有多在乎。
白暖拿著記錄本進來,把路隊給丟外麵了。
“可以做筆錄了嗎?”白暖在他身邊坐下來,將他旁邊的被子壓了壓。
這會兒天冷,彆凍死一個。
“嗯。”
裡麵兩個人做著筆錄,路隊站在外麵,心情也不是很好,根據現場的情況,有些不大好。
這兩個人之間,有一層挺好的關係。
具體怎麼個好法,那就自行領會了。
總之路隊現在,有那麼一點點想見跟屁蟲了……
他吐了一口氣,摸出手機來,播了電話過去。
電話立馬就被接通了。
裡麵傳來小姑娘驚喜的聲音“之名哥哥!你居然主動打電話給我,我超級開心啊~”
小姑娘的聲音一出來,就把他蒙在心頭的那層烏雲給驅散了,他覺得自己心頭一下就敞亮了起來。
有些東西吧,可能就要設身處地去體會,才能夠感覺到那種細微的滋味兒。
比如現在…
他聽到小姑娘在那頭嘰嘰喳喳說自己今天多想他,又說今天做了什麼東西,再說兩句未來會跟他在一起的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