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“依依,他打你對象了,你要不要出氣?”白暖覺得自己現在非常的平易近人,而且還是個擅長跟彆人嘮嗑的。
宋依依正給唐一眠擦拭著額頭上的傷,聽到這話的時候,回頭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。
身子本能地發抖。
這是因為長期被打形成的條件反射。
她看到這個人男人,心底就會覺得害怕。
就想逃避。
“要。”宋依依給了一個字的答案,回頭又柔聲跟唐一眠說了一句,“眠眠,我馬上好,你先躺一下好嗎?”
“嗯。”唐一眠靠坐在沙發上,掌心在發顫,現在還沒緩過來的樣子。
白暖往旁邊走開了一些,把外麵的簾子拉上。
好事兒不出門嘛,這種好事兒,哪兒能讓彆人知道。
“宋依依!老子給你吃住,給你錢整容,你就鐵了心地忘恩負義是吧?”男人咬牙切齒,身子還動彈不了。
宋依依看著這個以往在她麵前總是耀武揚威的男人,這會兒像個落湯雞一樣,狼狽極了,說不出來的快樂,讓她眼底都染了幾分快意。
她沒說話,隻是上前去,當場就給了他兩巴掌。
左一下,右一下。
“啪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打得挺重的。
“用這個吧。”白暖“好心”地拿了做點心時候弄麵粉的棒子,遞給宋依依,等她拿過去以後,自己往後退兩步,安安靜靜不說話。
彆問,做好事兒,從來不留名!
“宋依依!你敢!”
“啪——”回答男人的,是宋依依對著他肚子的一下。
白暖看得搖頭。
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獄無門你自投。
這不是嫌自己活著命長嘛?
白暖看宋依依在打人,很淡定地拿了醫藥箱,去給唐一眠上藥。
當個醫生的好處是什麼?
就是這種情況下,都不需要去外麵的醫院了,直接在家裡,她就可以幫忙處理了。
“謝謝你,暖暖。”唐一眠啞著嗓子,笑容有些蒼白。
“你還沒教會我做甜點。”白暖是甜點殺手。
做一次,炸一個廚房那種。
唐一眠無奈地笑了笑,沒繼續說下去。
能認識白暖,她覺得很幸運。
她也知道,這個男人之所以落魄成這個樣子,裡麵一定有白暖的手筆在。
“疼嗎?我當時比這個,疼千萬倍。”宋依依紅著眼眶,看男人痛苦的神色,心頭隻覺得悲涼。
為什麼這個世界是這樣的,她明明那樣熱愛生活,結果生活跟她開玩笑。
一步又一步。
她覺得很苦。
除了她的眠眠,什麼都是苦的。
“宋、宋依依!”男人被打得幾乎說不出來話,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地沒了。
她從前就是,一打就打一宿,然後再花一個月去養傷。
這就是她的日子,慘不忍聞。
“你千不該萬不該,去傷害她。”宋依依握緊了手中的棍子,舉起來,目光落在他的頭顱上。
砸下去,一切都會了結。
隻要砸下去,這個男人的威脅,再也沒有了。
宋依依著了魔一樣,攥緊,用力地朝著他的頭砸了下去。
同歸於儘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