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“走不動路了,怎麼辦?”白暖自問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佬了,所以這些基本操作,她還是會的。
比如說在軟綿綿生氣的時候,適當賣一下乖。
都是自家人,形象什麼的,沒那麼重要!
安陽沉默著,彎腰將她抱了起來,塞進車子裡,眼神沉沉的,渾身上下的冷氣一點兒沒散開。
白暖坐在副駕駛座上,偷瞄了一眼。
很好,一如既往的帥氣。
就是不大軟的模樣。
車子一路開回家。
不是家裡有李川寧他們的房子,是另外一個。
以前白暖不在的時候,他住的地方。
很大。
簡歐風格,硬調子。
他身上被白暖身上的水給弄濕了一些,眉目間帶著散不去的冷厲。
白暖不說話,他也不說話。
直接抱著人進了浴室,將她放在一樣的浴缸寬台處。
自己調試水溫。
他今天好像情緒不是很對,平日裡隻要她不跟他講道理,他基本上就會自己好的,現在居然不說話了。
安陽調好了水溫,又轉過頭去,開了暖燈,半蹲下身子,垂眸給她解開衣扣。
那衣物被剝開。
嫩白的雞蛋出了殼,他手上的動作沒有一下停頓的,仿佛麵前的隻是一個死物一樣。
白暖由著他剝。
大佬沒有辦法,她得哄人。
但是今天的軟綿綿,格外的難哄,甚至她都哄不好了。
安陽伸手將她抱進已經放好水的浴缸中。
水還沒溢出來。
白暖伸手搭在浴缸邊,細白的手指,抓著浴缸邊沿,朝著他眨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