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他的手很涼,像是冬天行走時,一直曝露在空氣中一樣,涼到她都忍不住瑟縮了一下。
宋正揚瞧見了她這本能的動作,眼底一片諱莫如深。
捏著她下巴的手,愈發用力。
陳小阮疼得一雙杏眼裡,都漫上了一層水霧。
“我還是喜歡。”她艱難地開口,眼底帶著水光。
哪怕擁抱他會遍體鱗傷,她還是想義無反顧地奔他而去。
宋正揚對上她那雙清澈的眸子,仿佛心底那些陰暗被儘數瞧見了。
他再次落荒而逃。
……
這個夏天,並不好。
雨一直在下,也不見停的。
雨水到處都是,有些地方的積水了,車子從那邊開過去,就在水中熄了火。
一堆車子都在那兒。
白暖在開車,穿了件黑色外套的白暖,長發全都紮了起來,眼神依舊那樣冷。
白暖掃了眼旁邊的車子,油門踩下,直接就轟了過去。
她的車子是越野車,水陸雙棲的那種。
體重就不是這些車能比的。
在水中熄了火的司機們,眼巴巴瞅著那輛龐然大物開走,心底暗暗地想著,為什麼當初買車的時候,就不知道買底盤高的,不然現在也不至於困在水裡了。
“暖暖,你生氣了?”安陽坐在副駕駛,關了手上的電腦,靠近一些,特意放低了聲音。
“坐好,違章了。”白暖麵無表情地開口,明顯就是跟人置氣了。
今天這事兒還真不怪她。
明明之前在彆墅那裡,安陽就偷摸摸地跟她說了,隨便她怎麼折騰。
結果真到她饞他身子的時候,他就不肯了,拽著衣服不撒手,還義正言辭地拒絕“暖暖,你傷口沒好,不能劇烈運動。”
白暖“……”這也叫劇烈……好吧,確實是叫劇烈運動,但是這件事就不行!他做不到,為什麼要饞她?
白暖氣到了現在。
安陽不坐好,反而又挪過來一些,恨不得跟個狗皮膏藥一樣地黏在白暖身上。
“暖暖~你手不好,好了以後,我隨便你怎麼折騰,好不好?”他這副模樣,倒是讓白暖覺得,她太饞他了一樣……
白暖“噢。”彆以為她不知道,這個狗東西也饞她,還經常占點兒小便宜。
看透不說破的大佬穩穩當當地開車。
她沒去警察局,那邊路隊他們在處理,而且還有劉一刀跟容一更在,也沒啥事兒。
安陽不放心她,寸步不離地黏著,就連開會的時候,也要讓白暖坐在他的辦公椅上,自己站在她身後,手搭在椅子背上,神色散漫地聽著那些人彙報的東西。
每次有人彙報一下,就有偷瞄過來的。
簡直星星眼。
這個美女好帥噢……氣質好好噢……
最主要的是……
好像因為她在這裡,boss也不隨便對他們冷嘲熱諷,進行無差彆的人身攻擊了。
這種感覺,是他們開會以來,最平和的一次會議。
所以……有人覺得能糊弄過去。
然後說了一些含糊不清的地方。
“這個月的報表大致就是這樣的,支出方麵,基本上是工作……還有其他款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