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“唔——”男人撐在床單上那隻骨節分明的手,寸寸收緊,眼神從清明到迷蒙。
聲音被剝奪,唇上嬌柔的氣息,是他的暖暖。
他單手環住她的腰肢,腿微微屈起,抵住床單,也承住她坐著的重量。
月色一片旖旎,風也羞紅了臉。
兩個人在呼吸錯亂的時候,停了下來,白暖垂下眼,看他情動呼吸粗重的模樣,手指不是很想安分。
“我想跟你深入探討一下,男女身體的數據結構。”
安陽稍微清醒了一些,仰頭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人,喉嚨滑了滑。
“暖暖,溫泉還沒泡”心心念念著溫泉的孩子。
白暖抿唇思索了三秒,被男色迷了眼,忘了當初自己的下場“可以再來一次。”
不知道是出於怎樣的大無畏精神,白暖補充了一句上去“你不行嗎?”
安陽掐著她腰身的大掌微微收緊,眼底翻湧著危險的氣息,低啞著聲音“暖暖放心,我可以。”
任何時候,都不要說男人不行,這是一條鐵的定律。
這一夜,格外的充實。
巫山雲雨,那不是小雨綿綿啊……那是大雨滂沱。
次日下了場雨。
很大的雨,白暖躺在床上,柔軟的被子蓋著腰,身上穿的是安陽的襯衫,懶懶散散地扣上,隱隱可見些許紅痕。
她睡得特彆沉。
安陽已經洗漱好了,吃飽喝足的男人,總是這樣精神奕奕。
他走過來,彎腰,唇輕觸在她的額頭,唇角微彎。
拉了拉被子後,去了隔壁的書房。
裡麵的玉書生跟其他的幾個人已經在等著了。
“老大。”眾人恭敬地開口。
安陽點了點頭,拉開椅子坐下來,將麵前的文件丟到長桌中間“看看。”
幾個人分了文件,也坐下來。
看到一半的時候,玉書生變了臉色“他怎麼會這麼快恢複過來?”
安陽手肘撐著桌麵,十指交叉撐著下巴,麵色寡淡,聽到玉書生的詫異,開口點撥了一下“他娶了個女人。”
這個女人,不巧,正好是f國一位權貴人家的女兒,還是掌上明珠的那種。
霽不知道給人家下了什麼藥,惹的那姑娘非君不嫁,鬨得一陣雞飛狗跳後,娘家人終於同意了。
所以霽才會恢複得這麼快,已經開始針對他的勢力了。
“陰險!”大刀疤啐了一口,臉色沉得很。
“那我們把人給殺了吧。”傻大個憨憨地開口,說出來的話,一點兒也不憨。
安陽“……”他有時候覺得,自己能夠不被霽弄死,真的是運氣。
當然了,傻大個也就是說說而已。
具體的事情,還是要聽他們討論的。
安陽往椅子後麵靠,沉默了一會兒。
抽了一張紙出來,在上麵寫著字。
不到兩分鐘,他就寫好了,遞給他們。
幾個人圍在一起看。
“這樣……可以嗎?”大刀疤摸著下巴,覺得不大行。
玉書生笑得有些奸詐“我覺得挺好的,老大的主意,很好。”
安陽神色淡淡的,垂下眼皮,懶懶散散地靠著,根本就沒有剛剛坑了人後的羞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