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白暖躲掉了去醫院檢查的必須經過。
路隊那邊沒有抓住宋正揚。
因為他抓了人質。
儘管再憤怒,路隊依舊沒有忘記自己作為警察的職責,在麵對被宋正揚劫持的小孩,他沒辦法去開槍。
“嗬……”宋正揚勾起唇角,眼底帶著嘲弄,槍指在了小孩子的太陽穴,“不敢麼?”
“那個小女孩死的時候,可真是漂亮……”宋正揚低聲笑起來,抬手捏住了小孩的下巴。
“嗚嗚嗚——”小孩的哭聲很大,特彆響。
路之名抓緊了手中的槍,扳機即將扣動下去。
他雙目赤紅,恨不得現在就跟宋正揚同歸於儘。
可是他不能。
因為宋正揚手裡有人質,而他……是警察。
“放開他,我放你走……”
有時候,有些事情,就是這樣子,逼不得已。
……
最後的結果,不如人意。
路隊沉默著將元夢夢的屍體抱回去。
她媽媽連夜趕過來,對著路隊就是一頓打,最後痛哭出聲。
路隊都受下來了……
當警察有個很不好的地方,會犧牲。
尤其是他這種負責重要刑事案件的警察……
如果再來一次,我還會當個警察嗎?
我不知道,可是如果身邊有你,或許我會退縮。
另一邊的宋依依,經過手術,已經穩定了下來,但是由於失血過多,身體的自我防禦機製開啟,現在陷入沉睡調節。
唐一眠已經守了兩天,眼睛紅了兩天,眼底布滿血絲,哪兒也不肯去,就守著她。
有人過來勸一句,她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,同那人針鋒相對著。
最後誰也沒有辦法,隻能由著她自我封閉。
下午。
唐母過來了。
拿著水果。
“眠眠,你還好吧?”唐母是個溫婉的女人,看到她這副模樣,心疼得緊。
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,唐母哪裡看得了這些。
“不好。”唐一眠眼神有些空,伸手握緊了床上宋依依的手,看著她那副憔悴麵色蒼白的模樣,心口發疼。
“媽,你知道依依身上有多少刀口嗎?”唐一眠轉過頭來,看向唐母,眼神裡透著少見的冷。
“十一刀。”
“為了給爸買吃的……”
“媽,你知道多疼嗎?”唐一眠抓住了唐母的手,唐母嚇得身子一顫,結結巴巴地解釋“那、那我們也不知道會這樣子……”
“不知道?”唐一眠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,笑得眼淚都出來了,喉嚨沙啞,“那麼晚了,你說不知道……”
如果不是因為她爸爸,現在她跟依依兩個人,應該在家裡躺著了,兩個人牽手一起看電影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,兩個人身上傷痕累累,其中一個更是傷到醒不過來。
“媽……”
“您以前告訴我,要敢作敢當。”唐一眠眼底帶了淚,一層水霧彌漫上她的眸子,肩頭在顫抖,“可是你們為什麼從來都不以身作則?”
他們隻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卸著責任。
外表和諧美滿的家庭,內部實則腐爛難聞。
這就是真實的家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