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十月中旬,剛過了國慶節,天氣開始轉涼。
白暖將自己找到的資料給了路之名,路之名搜查的範圍縮小了三分之二。
剩下的東西,就要交給他自己去處理了。
與此同時,陳小阮醒了。
是的,那個被白暖安頓的陳小阮醒了。
白暖在取得了某個同誌的認可後,帶著人過去了。
陳小阮也放在那家療養院裡。
跟唐一眠和宋依依一起。
白暖帶人過去的時候,正好是午後。
下午茶時間。
她在後院的秋千上,看到了陳小阮。
陳小阮穿著個病服,長發垂在肩頭,人因為長期靠葡萄糖維持生命,所以很瘦,看起來風一吹就會倒了一樣。
她正在蕩秋千,腳尖踩地,晃著。
人有些晃神的樣子,看著前麵開得燦爛的花,眼睛一眨不眨的。
白暖走了過來。
陳小阮就看過來,眼底帶著幾分害怕,停了下來,又有幾分好奇。
那個眼神……
不像個正常的情況。
“小姐,這位病人醒過來後,我們對她做了個全麵的檢查,發現她的大腦海馬體那一塊地方,被之前的淤血壓迫,導致記憶出現了中斷……”
後麵就是一係列的醫學名詞。
總結一句就是陳小阮失去了記憶。
所有的記憶,全都失去了。
她的姓名,都是他們告訴的。
“有觀察多少?”白暖沒走到她麵前,隻是離著有幾米,看著躲躲藏藏的陳小阮,微微眯眼。
“觀察過了,估計是好不了了。”醫生搖搖頭,“不過呢不排除她受了什麼刺激後,又突然恢複,這種可能性也是有的。”
醫學史上,這種情況不是沒有過。
白暖也清楚,隻是淡淡地點頭“下去吧。”
醫生離開了這裡,白暖朝著陳小阮走過去,眼神有些冷。
她可沒忘記,這妞可是要炸死她來著。
“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?”白暖冷冰冰地開口,不像一般人溫聲細語,把沒有記憶的陳小阮嚇得瑟縮了一下,弱弱地點頭,眼圈都紅了一圈“知道的。”
“我叫陳小阮。”
“記得什麼?”白暖微微垂眸,盯著她的眼睛,一絲一毫都不放過。
“我、我不記得了……”她眼神有些閃躲,垂頭看著腳尖,兩隻手無措地抓著衣擺。
她不記得很多東西。
但是……
她夢裡,總有個宋先生,她看不清他的麵容。
她老是夢見那個人。
本來這個應該要告訴這些告訴她名字,並且好吃好喝照顧她的人,可是……她就是莫名地有些抗拒。
也不知道在抗拒什麼,就是覺得,不能告訴他們。
白暖看穿了她的想法,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微微眯眼“陳小阮,我的耐心有限,你明白的。”
她哪裡是個有耐心的人,要不是因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熏陶,她現在都可以不擇手段地去達成自己的目的。
就是因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熏陶啊……
陳小阮被迫對上她的視線,人害怕得更加抖了。
“我、我真的不記得……”
哪怕失去了記憶,我的每個細胞都告訴我,要保護你。
保護關於你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