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女人微微挑眉,嬌笑著扭了一下身子,舔舔唇“要在這裡?”
“不是更刺激嗎?”男人懶懶散散地掀起眼皮,眼神陰鬱而又野,聲音欲得不行,讓人小心臟嘭嘭直跳。
女人雙腿微微摩擦了兩下,笑得更加嫵媚了。
他低下頭來,湊近她。
“我鬨出人命怎麼辦?”宋正揚在她耳邊說了一句。
女人哪裡能想到他是真的手上全是人命的家夥,隻認為他說的鬨出人命就是懷孕而已。
“我樂意。”女人恨不得宋正揚快點兒壓下來,聲音裡帶著幾分催促的意思。
宋正揚低笑一聲,聲音曖昧極了。
“好啊~滿足你。”他手中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把細刀,在這月色下,泛著冷光,讓人不寒而栗。
但是沉迷的女人,並沒有感覺到這份危險,反而很期待他的接近。
直到宋正揚的刀子貼上了女人的脖子,女人迷離的眼神才清醒過來,頓時瞪大了眼,可是還沒說出來一句話。
刀子就劃破了她的喉嚨。
溫熱的血濺到了他的臉上,唇上還有兩滴。
女人驚恐的表情定格在最後一秒,眼底的愉悅還沒褪去,又被驚恐給覆蓋上,交雜在一起,讓他忍不住發笑。
低啞的笑聲在這隱秘的角落蕩開,顯得格外的陰沉。
風聲漸起。
吹進療養院裡。
陳小阮睡覺的時候,忘了關上窗戶,風有些大,寒意侵襲身子,她做了個夢。
又夢到了那個看不清麵容的宋先生。
他在黑暗的角落裡,低聲笑著,明明在笑,可是她就是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難受,那種感覺,叫她的心口,也難受極了。
她想過去抱抱他,雖然她並不認識他。
“轟隆——”窗外的雷聲響起,將夢中的少女驚醒過來。
她睜著一雙濕潤的眸子,怔怔地看著天花板,呆呆地伸手觸碰上自己的胸口,隻覺得心底的感受……很悶……
像是在快要下暴雨的天氣之前的那段時間一樣,悶到發慌那種感覺。
“宋、宋……”她囁喏著唇瓣,想喊出來夢中那人的名字,可是怎麼都記不起來。
然後……
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。
不記得了……她什麼都不記得。
那個人,到底是誰?
有些夜,注定是不平靜的。
路之名從安陽那邊拿到了周邊的監控,還拿到了防控圖。
唯一的條件就是,不要煩白暖。
白暖最近開始吐了。
吐得很厲害的那種。
為了安全,也為了防止某些人的眼線,安陽禁止她再出門。
白暖被迫在家裡呆著,一直吐,蔫蔫的。
急得安陽整個人都瘦了兩斤。
管家“……”就沒見過這種人,老婆孕吐,把他給急得瘦兩斤。
但是確實是瘦了,也確實著急導致的。
安陽整個人都是那種吃不好睡不下,半夜都會起來摸摸白暖在不在。
神經兮兮的樣子。
肚子裡的孩子不大安分。
安陽又醒了過來,坐起來,黑眸沉沉地盯著白暖……
更準確來說,是盯著白暖的肚子。
眼神陰鬱,像是要做些什麼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