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“能跟我說說嗎?”白暖並不知道這些事情。
安母也沒瞞著,跟白暖講了起來。
“你高中那會兒,受傷了,他特彆自責,後來還買了輪椅過去,就是那一次,他犯病了。”安母的話將白暖的記憶帶回到遙遠的地方。
她記得,那一次是她去器材室拿東西,然後被鎖在了裡麵,她剛從裡麵爬出來,就被奔跑的安陽給撞到了。
安陽當時的眼神就不對勁兒,像是天塌下來了一樣。
然後自從那天往後,他就一天一天比一天擔心她。
最後到送輪椅的地步。
“我把他給叫回去了。”安母歎氣,“他那時候病情還沒完全緩過來,又因為你受傷刺激到了,本來應該出國的,但是他不肯,在家裡自己調節了很久。”
白暖記得,他那段時間突然消失了。
她還站在他家門口看了一下,沒看到開門的樣子。
“他每天都會在你上學放學的時候,透過貓眼看你。”安母笑了笑,又怕白暖覺得安陽是變態,忙補充了一句,“他就是撐不下去了,所以才想看看你的,你彆怕他。”
白暖搖頭“不會。”
她怎麼會怕他?
“他那個時候就跟我說‘媽媽,我等不了了’。”安母笑中帶了淚水,聲音也哽咽了,“暖暖,安姨沒求過你什麼,但是今天想求你一件事兒。”
“安姨您說。”
“彆嫌棄他,他隻是太喜歡你了,所以會緊張過了頭,但是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,你彆嫌棄他。”
白暖點頭“不會,我喜歡他,不嫌棄。”
為什麼要嫌棄?
她的軟綿綿簡直就是人間寶藏好不好!
這種能親親抱抱的,還能把她養成鹹魚的對象,哪裡找?
白暖表示根本不會嫌棄。
安母放心了,笑著擦眼淚。
門口的安陽一直沒推開門,不知道在這裡聽了多久,最後裡麵的話題過去了,他才推開門,將吃的東西拿過來。
“我弄了一些吃的,媽您的身體不大好,可以偶爾吃一點。”
“這邊有什麼問題,可以告訴院長。”他不怎麼看安母,隻是白暖幫忙搭把手的時候,眼尖地看到他有些潮紅的眼角。
沒有誰是天生的情感冷漠,隻是後來習慣了去封閉自己。
他也是個平凡人。
真的會疼。
“誒!好,我在這兒啊,過的挺好,一般人還享受不到我這種自由自在的日子呢~”安母笑嗬嗬的,也不哭了,就跟沒事兒人一樣。
已經知道一切的白暖藏下眼底的深意,給他們創造著親近機會,深藏功與名。
她果然是個優秀的社會主義接班人,婆媳這種千古難題,在她這裡,不堪一擊。
嗬!
驕傲的大佬看了眼正在說話的兩個人,伸手去拿西瓜。
很久沒吃了……趕緊偷吃一口。
大佬淪落至此。
“暖暖,西瓜是寒性的,你不可以吃的。”哪怕安陽在跟安母聊天,注意力也沒有從白暖身上挪開。
白暖看了眼紅彤彤的西瓜,默默地放開手,視線沒挪開。
這日子……該怎麼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