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所以……
蘇長風開始發現自己總是能看到維西亞。
而且是各種場合。
而霽並沒有管這些,可能在做其他的事情。
安陽沒怎麼關注,都把心思放在了白暖身上。
入夜,鼎勝彆院。
燈光淡淡地投下來,霽踩著那光,推開了門,身後跟著兩排人。
他懷中抱著一隻貓兒,很漂亮的毛色,待在他懷中,乖順極了。
霽今天穿得很正式,是唐裝裡,最為考究的古款,線都是用金絲勾成的,顏色是漸變的藏青色,眼神裡透著一如既往的憐憫,看向那走出來的幾個人。
“這麼晚了,有什麼事情?”開口說話的人是維西亞的父親,手有些抖,竭力保持鎮定地開口。
“不請自來,打攪了。”霽先道了個歉,還是那樣的仙人模樣。
“有什麼事情,明天再說吧,我們要休息了,管家,帶他們去休息。”維西亞的父親扶著維西亞的母親,轉身準備離開。
“先生,夫人,我有說過,二位可以走嗎?”霽往前兩步,輕飄飄開了口,像無形的大手遏製住了他的喉嚨。
那邊人都停了下來。
“先生就燒了吧,夫人的話……”他偏頭看了旁邊一眼,微微一笑,“我相信,掛串不錯。”
“至於其他人,隨便處理掉。”他像是在說天氣很好一樣平淡披著天使的皮囊,做出來的事情,卻是惡魔的行徑。
“你瘋了嗎!”維西亞的父親大聲嗬斥他,臉上的肉氣得都發抖。
看著圍過來的人,將妻子護在身後。
霽一邊摸著貓兒的毛發,一邊輕嗤一聲,淺綠色的眸子裡,是滿滿的嘲弄“先生,我一直都很瘋,您不是查到了嗎?”
這兩天他發現,原本還算老實的人,居然去查他的事情了,還想從他手裡把東西給撬回去。
嗬……
到他手裡的東西,怎麼可能就這麼吐出來呢?
不過他倒是沒想到,安陽的手居然伸得這麼長,讓他都有些想笑。
“爸爸!”維西亞驚嚇的聲音從另一邊傳過來,霽偏頭給了旁邊的人一個眼色,那人就伸手將她給抓住了,反手剪住。
“霽……你這是做什麼?”霽微微彎下腰來,對上維西亞那雙帶著驚恐的眸子,胸腔震動,笑聲漫出。
“傻姑娘,看不出來嗎?”
“我在做一件很偉大的事情。”他伸手輕撫維西亞的臉龐,好像還是那個溫柔的男人。
維西亞眼淚直往下掉,顫抖著聲音“霽,彆這樣……求求你,彆這樣……”
汽油的味道溢了出來,霽看著他們將維西亞的父親銬在柱子上,身上澆上了汽油。
“我求求你,求求你……看在我們同床共枕的份上,求你放過我的家人,霽……求求你……”維西亞掙脫開那人的束縛,直直地跪在地上,抓著霽的褲腳苦苦哀求著。
人們對死亡感到恐懼,對痛苦感到害怕,這就是心理。
他恰巧,格外喜歡看到旁人痛苦恐懼的模樣,隻要看到了,他就心情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