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從白父這裡,她了解到了一個自己想都不敢想的狗血劇情。
簡單概述一下就是白父其實是個大佬級彆的人,父親還在的時候,把他丟他們這邊來念書曆練,誰知道父親在他曆練期間掛了。
具體就是涉及一些黑社會方麵的東西。
白暖看著白父臉上並不真誠的悲傷,眼角抽了抽,感覺不大行。
“我也沒有辦法……”白父繼續念叨著。
自從他爸掛了以後,他的日子是樂不思蜀……不是,是慘不忍睹。
每天除了跟她媽調情,就是學習。
他爸留的遺產在富豪裡不算多,但是絕對是夠他肆意霍霍的。
當時管家都讓他回去為父親報仇什麼的,白父果斷拒絕,並且帶著已經滿了年齡的白母,火速結婚隱蔽起來。
因為白母一直不知道,所以白父也沒提過這事兒。
還有就是為什麼錢感覺這麼多。
純粹是因為他爸的親戚,接手打理起來,你說好巧不巧,又掛了。
第三個親戚不信邪,接手沒兩年,也掛了。
一來二去,就沒人敢動這份資產了。
噢……最主要的一點是,他家親戚都死絕了。
不僅死絕了,還把自己的資產都搭了進去。
造就了如今白父可觀的巨大財富。
白暖聽完整個故事,沉默了下去。
她爸是什麼狗運氣?
這種奇幻的事兒都能碰到!
也真是難為他了,當個窮人。
白暖現在想想自己當初衣服都不想多買,什麼獎學金都是能拿就拿,感覺自己被欺騙。
“暖暖啊,這件事兒,你可彆告訴你媽啊!”白父很怕這件事兒,愁眉苦臉,“要是你媽知道了,肯定要怨我,說我騙她。”
白暖“……”您沒有嗎?
或許是白暖的目光過於直白,白父梗著脖子嘴硬“這是為她好,不算是騙。”
白暖不想跟她爸計較,話題一轉,落在彆處上“爸,你跟之前的那些人,有來往嗎?”
“還有一些來往,怎麼了?”
“我想跟你借個勢頭。”白暖微微眯眼,目光落在白父身上。
白父覺得自己現在像一隻即將被薅羊毛的羊。
事實證明確實是如此。
白暖跟白父達成協議,她不會透露給白母,但是白父需要給她人脈資源,至於做什麼的,白父不準插手。
二世祖白父很爽快地就答應了。
畢竟是個爸爸沒了,也沒想過去報仇的人。
白父對此毫無波動。
安陽的管家,陳叔,是下午到的,直接給他們安排晚飯了。
這裡就住著兩個人,一個啞婆,一個啞婆的女兒珍珍。
啞婆做飯做得好吃,珍珍又會服侍人。
這兩個都是白父那邊的人,絕對可靠。
管家讓啞婆照著菜單上來做,啞婆就去了。
他自己時時刻刻距離白暖不過五米遠,堅決嚴格地履行了安陽交給他的任務。
照顧好夫人。
珍珍負責在這邊打掃,是個模樣周正的小姑娘,比白暖要小一點,長得很是清秀的模樣。
說話細聲細氣的,做什麼都是輕輕的不怎麼摸出來聲音那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