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莊園裡的氣氛顯得格外陰森可怖。
“主子,白暖不知道去哪裡了,不在安陽身邊,但是那邊還在偽裝成她在的樣子。”手下目不斜視地從維西亞身邊走過來,像霽報告著。
霽停止擼貓,偏頭看了眼他,掀唇,眼底乾淨得沒有半分戾氣“噢?就隻查到這些?”
手下人後背發涼,立馬跪在地上,額角冒出細汗來“目前查不到其他的,隻能查到之前安陽對白暖特彆的保護,基本上找不到行蹤,就連大事,他也不參與了。”
“最近才開始攻勢猛烈。”
將自己能查出來的事情,一股腦說出來後,手下戰戰兢兢地等待自己的下場。
“下去吧。”霽卻破天荒地沒有折磨他,反而讓他就這麼下去了。
手下立馬起身,行禮下去。
霽靠著,手指搭在扶手上,微微眯眼,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“有意思。”
讓他猜一猜,能讓他的小安陽這樣緊張,並且同意白暖離開他,會是一件什麼事情呢?
“到底是年少啊。”他笑了一聲,站起身來,一步一步走下來,從維西亞身邊路過時,朝著她挑唇一笑,“傻姑娘,我們去帶個伴兒回來怎麼樣?”
維西亞狠狠地盯著他,眼神怨毒又陰狠,從前多愛他,現在就有多狠他。
可他偏愛她這樣的眼神,伸手摸上她的眼睛,聲音輕柔得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“保持下去,就這樣,我很喜歡。”
“你這個死變態!”維西亞狠狠地啐了他一口。
霽的動作頓住了,伸手抹去臉上的唾沫,神色冷淡了下來,他站起身來,“來人,維西亞說想喝湯,喂給她。”
“把鍋也帶上來,讓她看看什麼佐料。”他走到了門口,又停住步子,吩咐了一句。
身後是維西亞崩潰的尖叫聲。
大鍋裡煮著的,是已經爛掉的人頭,她認識,是她的母親……
那群人拿著碗,給她灌湯。
女人的聲音,傳出很遠。
霽站在門口,仰頭看那湛藍的天空,微微眯眼,唇角挑起輕淺的弧度。
悲劇果然,會讓他心生愉悅。
老師,看到了嗎?這是我的天下。
……
安陽這邊收到了消息,霽派人去找白暖的行蹤了。
他當場拍桌,要讓人去阻撓,還是玉書生給攔下了。
“老大,你冷靜一點兒,你要是真的阻攔,不就讓他知道了確實是有大事兒了嗎?”
安陽擰眉,並不鬆一口氣。
“您得相信嫂子啊,她怎麼可能會被發現呢?”
慢慢將安陽的情緒給安撫下來了。
“會議繼續。”他重新坐了下來,眉頭就沒鬆開過。
“現在的主要問題是要引他出來,他不怎麼動,那些找茬的人,江六爺的手下被他直接割了喉嚨,掛人江六爺的床頭了。”
“現在基本上沒人招惹他,他也不蠶食彆人的地盤,就是互不乾涉的樣子。”
安陽手指點著文件,微微抿唇,眉頭緊鎖“激怒他。”
他沒有時間跟霽在這裡打持久戰,他需要儘快解決這個禍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