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麼意思?”他直勾勾地盯著那邊坐得好好的安陽。
安陽掀眸看向他,眼神帶著笑意“薩斯先生,在擔心什麼?”
“我什麼意思,您不清楚嗎?”安陽也站起身來,臉上的笑意褪去,指著唐止舟的屍體,開口,“他數次要對我的夫人下死手,你當我會留他?”
“他該死。”安陽走到了霽的麵前,微微彎腰,同他對視,眼神凶狠陰厲,“我要送他下地獄,永遠都出不來,讓他受儘折磨。”
“我要他同從前的我一樣,墮入地獄。”安陽說完就開始笑,有些瘋的樣子,“繼續,今天的婚禮,還希望各位能祝福。”
眾人不敢開口,因為安陽最大。
畢竟……能被邀請過來的,都是有些名頭的人,什麼事情,都會掂量一下。
現在這種情況,可不是他們能插手的。
希爾·薩斯是什麼人?
那是個折磨人的惡魔。
安陽又是什麼人?
那是個黑吃黑不要命兒的主。
兩個人在一起,哪裡有他們說話的份。
“安陽!”霽惡狠狠地喊了一句,在她轉過頭來時,手中的刀子抵在了“白暖”的脖子上。
他冷笑著開口“把唐止舟,給我。”
他要帶他的老師回家。
這些人,算什麼?
安陽盯著他的動作,沒有開口,在看到他的刀子,沒入一些的時候,眼就有些紅。
那個女人啊……長著一張跟他的暖暖,一模一樣的臉。
不說話的時候,這樣的場景,確實是讓他難受。
“假的就是假的,你以為呢?”安陽毫不留情地譏諷他。
“你摸摸你的槍,它還在不在。”安陽將手中的槍掏了出來,在之間晃了晃。
他之前的做法,可不隻是讓霽放鬆警惕的。
今天,他得把這個人,弄死在這裡。
噢……不是,是永遠地留在這個婚禮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