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一旁的玉書生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看著突然出現的白暖,臉上帶著幾分茫然的不解。
白暖是從白父那邊借的勢,用全新的勢力,滲透進來的,簡直不要太順利了。
因為一直以來也沒人去查過白父的勢力。
誰能想到一個每天“老婆”前“老婆”後的男人,居然身後來頭這麼大。
白暖也沒想到,異常好用。
不僅打通了霽身邊的人,還跟安陽聯係上了。
所以不是霽的人沒找到白暖的行蹤,而是他的人已經叛變了。
白暖隻跟安陽進行了簡單的商量,因為安陽不同意,所以她堅持一意孤行。
在玉書生去燒霽的倉庫時,她直接找到了安陽。
最後安陽彆無他法,隻能妥協,唯一的要求就是安全。
就這樣,白暖在暗,其他人在明。
霽是個甕中之鱉。
“拆了它們,然後呢?”霽卻顯得格外的平靜,平靜得有些不正常。
安陽眼皮子在跳,在作亂。
“你覺得我埋下了炸彈,隻有這樣的準備嗎?”他輕笑一聲,彎下腰來,半跪在地上,將唐止舟的屍體放了下來,慢慢解開了他的西裝。
裡麵有炸藥。
目測量並不少。
他給唐止舟的屍體,套上了那件西裝,偏頭看向他們兩個人。
“安陽,你不完整,你是殘缺的人,你忘了嗎?”
“那些黑屋中的日日夜夜,你覺得你能愛白暖嗎?”
“你配得上她嗎?”
“你配不上。”他開始笑起來,肩膀在抖,顯得格外的讓人害怕。
月色雖然被遮掩了一些,但是對於有燈光的地方,根本就是看得清清楚楚的。
他看著安陽,一句一句,將安陽帶入了那令人害怕的回憶中。
“你為什麼會讓白暖懷孕?”
“因為你在怕,怕她離開你。”
“不然為什麼不做措施呢?”
“你害怕,怕自己那些卑劣的想法,被人知曉。”
霽比安陽還要了解他自己。
他曾經做過很長很長的心理數據分析,安陽的每一處心理變化,他都知道。
哪怕過了這些年,他還是清楚。
安陽不過也是個淤泥,讓人惡心的淤泥。
“安陽,承認吧。”
霽大笑起來,眼底帶著憐憫以及嘲諷。
“你隻想拉著白暖一起下地獄。”
“你的愛啊,自私令人作嘔!”
安陽神情恍惚。
因為……霽說的那些,全都對。
他沒有做防禦措施,是因為內心那個黑暗的小人在叫囂著,讓她懷孕,這樣子……她跟他的羈絆,就會更深一層。
他想拉他的暖暖下地獄嗎?
不是的……他不是……
他隻是……想跟她在一起而已。
白暖沒說話,拉著安陽往後走了一些距離,手中的槍對準了霽“自己死還是我動手?”
現下不是解釋的時間,她需要解決霽再說。
白暖向來是個理性的人,很少會意氣用事。
霽盯著她,那雙淡綠色的眸子,在月亮下,帶著幾分森森的冷意。
“白暖,你很幸運。”他沒頭沒尾地說了這麼一句話,坐了下來,抱著那具穿了西裝的屍體,給屍體扣上扣子,一絲不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