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“暖暖……對不起,我不好。”安陽終於開了口,聲音卻像是被沙石給磨礪過一樣,喉嚨裡有些腥甜。
“你彆不要我……”他從始至終,都像個孩子,缺乏安全感,沒有自信,哪怕他已經是彆人眼中萬裡挑一的好兒郎,他還是覺得自己不夠好。
他的暖暖……太好了,猶如天上明月,寥寥生輝。
他很不安。
怕有一天,她忽然覺得他的偏執、陰冷、凶狠……都是惡心人的存在。
他真的……很怕。
就像幾年前的晚上,他被宋正揚揭穿一切的時候,一樣的害怕。
白暖特彆想跟他說一句哪兒能啊,您老人家這麼膽大,她哪裡敢不要。
但是介於他已經紅了眼睛,她沒那麼說,委婉了一些。
“不會,我這裡,沒有離婚,隻有喪偶。”
情話過於野,安陽說不出來的情緒卡在心口上,發泄不出來,也躲不開,最後抱著白暖,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裡,輕輕地咬了一口。
濕軟的舌尖觸碰肌膚,她紅了臉。
手指捏了一下他的腰“上來睡覺。”
這外頭的天氣涼,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,應該沒多久,她拉著他手的時候,他指尖都是涼的。
“在外麵站了多久?”白暖問出聲來。
給他扒衣服的時候,才摸出來,他身上濕了一點兒。
“沒多久,天剛黑就來了,不敢找你,怕你趕我走。”他脫了外麵的的衣服,裡麵還好,沒有濕。
“去洗個澡暖身子,一會兒過來睡。”
“好。”隱隱帶著幾分愉悅。
安陽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。
這句話是白暖說的。
大概半個小時不到,他就洗好澡過來了,還去彆的房間吹了一下頭發。
整個人乾乾爽爽地進了被窩。
柔軟的被窩裡,還帶著幾分清香,縈繞在鼻尖,被窩裡也有溫度,是白暖的。
他小聲開口,問睡得迷迷糊糊的白暖“暖暖,我可不可以抱著你睡。”
白暖不知道聽成了什麼,轉了個身,摸索著親在了他的唇上。
頭抵在他的肩膀處,睡著了。
安陽身子有些僵。
慢慢地也放鬆了下去。
第二天一早。
白暖從夢中醒過來,觸手可及的就是堅硬的胸膛。
她無意識地摸了兩下。
直到頭頂一道壓抑的男聲響起“早上好,暖暖。”
白暖看看自己的手,又看看安陽隱忍微紅的俊臉,不知道怎麼就開了口“好胸肌。”
說完這三個字,她沉默了。
安陽也沉默下去。
最後還是安陽打破僵局,握著她的手,按在自己心口上“暖暖喜歡就好,可以摸,可以親……”
白暖眼神有些飄忽,咳嗽一聲“你那邊收拾好了嗎?”
“嗯,基本上沒問題了,有他們在,我很清閒。”
白暖看著安陽,手指撓了撓他的胸膛,開口“是你的作風。”
她的軟綿綿,已經是一個合格的資本家了。
他已經學會了怎麼去將自己不想乾的事兒,通通用錢交給彆人打理,自己還不需要管一點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