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陽“安大遲。”
白暖“……”
安母“……”
遲遲“嗚哇哇哇——”
“老公,不可以。”白暖給安陽順毛,手指勾著他的掌心,哄著,這要是叫了安大遲,孩子估計要反目成仇。
“遲遲鐘鼓初長夜,耿耿星河欲曙天,就叫安初曙。”
遲遲同學不明白這個意思,他還是個幾個月大的孩子。
初曙。
曙光是希望。
雖然安陽不怎麼待見這個孩子,但是到底是白暖生的,所以他勉為其難地取名。
可能是因為安初曙比安大遲好聽,所以遲遲同誌沒有意見。
也不哭了。
名字就這麼定下來了。
白暖覺得他草率了一點,但是安陽抿唇,垂下眼皮,人坐在了陰影裡,顯得很落寞的樣子。
“暖暖,我不是故意這樣的,我隻是……不想讓他分走你的注意力。”
那聲音悲傷的,還帶著幾分顫抖的委屈。
哎喲……
白暖沒忍住,抱著人哄了兩句。
又被按著說要通通奶水。
白暖“……”他學壞了,以前那個親一下就流鼻血的軟綿綿,已經一去不複返了!
噢……
忘了提一點。
這奶水,遲遲同學一口都沒嘗過。
全被某個不知羞恥的男人搶了。
白暖試著反抗過,但是被他委屈巴巴的模樣給迷惑了。
試問一下,一個裸著上半身的美男,寬肩窄臀大長腿,眉目俊美又矜貴,就在你麵前,隔了一層紗窗簾,坐在陽台的露天床上,仰頭看星空,那樣落寞的模樣。
誰能忍得住?
她忍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