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竹馬白切黑!
第二天一早,容一更從宿醉中清醒過來。
好家夥,剛動一下,差點兒就折了他的腰。
他撐著腰,慢吞吞地進了廁所。
半個小時後,容一更提著刀把正在做早餐的劉一刀劫持了。
“你他媽昨天晚上對老子做了什麼!”
好家夥,他這身體不知道還以為被群毆了。
劉一刀看著那寒光閃閃的刀,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裡摸出來手機,點開了昨天晚上錄製的視頻。
畫麵晃動。
容一更看到自己不要臉地把人家正直的劉法醫按在了床上。
“爺長得玉樹臨風,翩翩俊兒郎,你為啥不從了我?”
“今天!我非得讓你破戒不可!”
容一更看著畫麵裡的他,對著麵前的男人又是親又是咬……
整個人僵在了原地。
因為大腦沒跟上,所以沒想出來,為什麼劉一刀會錄視頻。
他根本就沒有印象啊!
虧了,虧大發了。
這都沒有感覺,怎麼搞?
“昨天晚上不是挺能叫的?”
“怎麼不說話了?”
“老子還挺喜歡你的腰的……”
容一更覺得劉法醫表裡不一。
表麵上禁欲又痞氣,實際上比他還要流氓,比如說現在,劉法醫的手,已經搭在了他的腰上。
哪怕他手裡還有菜刀。
那一天啊,他是落荒而逃的,直接請假不接案子,躲人。
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,他才敢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