嗬嗬。偏偏,苦笑,“邪妖塢?”這是個什麼鳥地方?一聽也不是好詞,往往小說裡出現的這樣的字眼就會與妖女脫不了乾係。
還要謝謝她,“呸”她才不要助紂為虐呢。
不過……,偏偏又回想那個男子的聲音,低沉富有磁性,讓她聽著很是舒服。
她不自覺又想起了自己暗戀的班長,杜依諾,他的聲音就如這個男子的聲音一樣,讓她迷戀,讓她舒服。
不過……她與他,恐怕再沒有這個緣分了。
不過她還是很高興,畢竟不用再見那個讓她討厭到寧願去死也不想見到的朱子硯了。
嗬嗬,其實她也不是很倒黴哦。
“小姐,你醒了就好了。”一個很輕靈的聲音響起。
偏偏這才注意到,旁邊站著一個大概十五六歲的小丫頭,頭的兩側梳著的丱發上分彆彆著一個“七星花”樣式的花錐,兩股細發垂於耳畔,很是靈巧。
偏偏坐了起來。
既來之則安之吧,有丫鬟伺候,看來這次穿越到的人家還算比較殷實富有,比起現實中的自己要好的多。至少不用見朱子硯那個王八蛋了。
“小姐,你可不知道,你剛才快嚇死我了,就這麼摔了一跤,我把你扶進屋,你說睡一會,誰知道我一摸你身體冰冷,也沒了氣息,我還以為你摔死了。嗚嗚嗚,小姐你沒死就好,沒死就好。。”
“好了,我沒被摔死,也快被你給咒死了。”偏偏懶得聽她那些跟自己毫無關聯的話,她問道“我叫什麼名字?”
“名字?”侍彩明顯沒明白。
偏偏這才意識到在古代女子不是說名字,而是“閨名”
“那個,那個……就是我的閨名。”
“哦,是這個意思啊!”侍彩撓了撓腦袋說道“我雖說跟小姐一起長大,可畢竟是伺候小姐的丫鬟,怎麼能知道小姐的閨名呢?”
完了,完了,偏偏心內一陣發緊,心道“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,更彆說這家裡其它人了,這要是說錯話,那可就麻煩了。”轉念一想,“反正自己已經穿越到了這裡,不認識就不認識吧,少說話,多動腦子就是了。”
“侍彩……”偏偏剛喊了一聲,就聽見外麵一陣嗬斥聲。
“你這個叫花子趕快給我滾!”
“老爺與夫人都說了,你要是再敢進‘白府’,進一次,打你一次。”
偏偏聽見這“白府”倆字,心裡暗暗竊喜,雖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,可這姓她弄準了,她姓“白”。
白偏偏?嗬嗬,這名字好像不錯哦。
偏偏下了床,踱步來到窗戶邊上,想看一看仆人嗬斥打罵的那個叫花子。
離的太遠,她看的不是很清楚,可這個少年的大概輪廓她已經記在了心裡。
他穿的衣衫雖然破舊了些,可極為乾淨整潔,倒不像是要飯的叫花子。
“唉,那白大公子可也真夠可憐的。”侍彩望著那被擁倒在地的男子說道。
“白大公子?”偏偏望著侍彩重複了一句,她在想“他既然也姓杜,莫不是與這‘杜府’有什麼關聯?那些人為何要打他?”
侍彩像是有意在回答偏偏的話,也像是無意,“他就是咱們‘白府’的白大公子。咱們老爺在未娶現在夫人之前,已經有了一位夫人,那位夫人長得特彆貌美,就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,家境也殷實,況那個夫人性情也溫和。我們做仆人的都極為喜歡她。可自打老爺娶了現在的這個夫人,便把先前的那位夫人趕出了‘白府’,連同大公子一起趕了出去。”
偏偏冷笑了一聲,“原來隻顧以來的男人都是這個樣子,見一個愛一個,要說現在的男人與古代的男人有什麼共同特征,那就是全好色!自己現實中的那個爹要不是遇到現在那個媳婦,又怎麼會跟她媽媽離婚,她更不可能整日的讓後媽打。”想到這,偏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,忙問侍彩道“我是哪個夫人生的?”
她要是眼前這個白大公子的娘所生,她定要想辦法把那個小三,也就是現在“白府”的夫人給趕走,然後把娘和大哥給接回府。
侍彩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,忙跪下道“小姐,對不起,侍彩不該胡說。”
看侍彩緊張樣,偏偏就明白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是什麼,她心中苦笑道“自己平生最恨的就是小三,沒想到穿越後,自己居然成為了小三的孩子。不過,她可對生她養她的那個夫人一點好感也沒有。”
偏偏見侍從拿著大粗棍子正一遍遍打在那白大公子的身上,她想到了自己被那個朱子硯欺負時的樣子,一腳踹開門,跑了出去。
“你們統統都給我住手!”
這一聲喊,使所有人都嚇了一跳。
“小姐!”打人的幾個侍從把手中的棍棒扔到了一旁,給偏偏跪下了。
偏偏對這樣的行禮還很不適應,不過跪就讓他們跪吧,誰讓他們狗仗人勢欺負人呢。
“你沒事吧!”偏偏伸手去扶倒在地上的那個白大公子,也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。
白千化沒有搭上偏偏伸過來的手,而是抬頭望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