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心道“你到底是我的表哥嘛,如此狠毒!”不過這話她可不敢說出口,這手腕要是再被他抓一次,非殘廢了不可。
偏偏早已想好了對策,“那班長並不是什麼人,而是小說,哦不,是野史裡的一個角色。”
偏偏自小編謊話就不臉紅,這對她來說小菜一碟。
“哦?”白依諾挑了挑自己的春山眉,故意引誘道“班長?那野史中是如何寫的他?你是不是對他很傾心?”
這可問到了偏偏的心口處,偏偏很是回味道“他風流倜儻,玉樹臨風,劍眉星目,貌似潘安,高挺的鼻子,薄薄的嘴唇,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。英俊的側臉,麵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。”這些優美的詞句都是她平日裡看古代言情小說裡記下來的。
要說她各科成績也就隻有語文算是好的,不過也歸功與這些小說。
偏偏隻顧低頭想著編詞,沒有注意侍彩在衝她連連擠眼睛擺手,更沒有注意白依諾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。
偏偏又搜腸刮肚找了一些讚美男子的話,累加了上去,說到最後她都懷疑這樣既風度翩翩,高位重祿,技冠群雄,意惹情牽的絕色男子是否真的存在與世上。
“這麼說他是你夢中傾心的男子嘍?”白依諾得意道。
“對呀!”偏偏不以為然,還傻嗬嗬的承認了。
“好啊!”白依諾變了剛才的笑容,猛地再次抓起偏偏的手腕,說道“跟我走,我要告訴你爹和娘,我未來的娘子還未娶過門,這就閨中思君了。”白依諾把|“娘子”倆字故意說得很重。
偏偏本是從現代生活過的女子,雖知道古代女子未出閣前,不可以對男子有任何的非分之想,可她畢竟沒有生活在古代,更不會體會古代女子把貞潔看的比命都重要的苦痛。
她想,去就去,反正也沒有見到爹長什麼樣子,順便見一見那個薄情寡義,拋棄妻子的陳世美。
侍彩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,忙給白依諾跪下道“二公子,千萬不能去啊,這要是去了,那小姐可就完了。”
“什麼完了?”偏偏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,“侍彩你快點給我起來,彆動不動就下跪。”
侍彩依然跪著不肯起來,衝偏偏哭道“小姐,你快點求二公子,就說你剛才說的話隻是胡編的,並不是真的。”
偏偏心中好笑,“我說我是編的,他就能不帶我去見爹娘嗎?”
“隻要你不把我的事情告知爹娘,我就不把你的事情告知爹娘。”白依諾突然開口說道。
這句話讓偏偏始料未及,沒想到還真應了自己剛才心中所想。
偏偏這會兒才納過悶來,他為何非要讓自己說出班長是誰?
他是想把自己繞進去,好抓住她的把柄,以此威脅她,讓她不把他那龍陽之好的事情說出去。
她不就沒有這樣的心思,何必繞這麼大的彎兒呢?
這套路,心機未免也太深了吧!
偏偏對眼前這個跟她暗戀的班子長得一模一樣的表哥,心內有些恐懼。
像她這種又笨又傻,腦子有事還有些遲鈍的人來說,有一個這樣心計如此重的表哥,可不是什麼好事,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把她給賣了也未可知。
這件事總算是過去了。
偏偏想儘快離開杜依諾,她禮貌的辭了彆,和侍彩離開了。
在臨走時,她向那花園中的假山望了一眼,剛才他表哥示愛的那個人就半躲在假山後麵,露出了整張臉。
偏偏隻是這麼看了一眼,整個人都驚呆了,這是一張怎樣迷死人的臉!
腮凝新荔,秀麵豔比花嬌,妖冶的一雙瞳孔點點玉滴,顧盼生輝,撩人心懷。墨黑的秀發被風撩起,絲絲若人愛憐。
若不是見他裸露在外的勃頸處有漂亮的喉結,還真以為他是一個女子。
那男子見到偏偏,薄唇微微上揚,含著一絲得有的笑。
他儼然已經把她當成了情敵。
偏偏心道“至於這樣嗎?我又不會跟你搶表哥。但願表哥能對你一心一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