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心內琢磨著,偷竊或許是他的興趣愛好,就像現實中有的人喜歡捏碎方便麵一樣,他並不是為了東西本身,而是尋找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罷了。
朱子硯見事情解決了,這也沒有他什麼事了,便招呼小童子道“小童子,咱們回‘吉王府’”
小童子應了一聲,兩個人這便要走。
偏偏怎麼可能把這位財神爺給放走。她伸出胳膊攔住朱子硯道“世子爺,你看你救了我們,這是大恩,我娘平日裡總跟我說,知恩要圖報,你不能就這麼輕易走了,我好歹也得為你做點什麼才是啊!要不然我心裡也會過意不去。”
朱子硯上下打量了偏偏一番,說道“是誰說,我長得也不好看,我是那種人見人怕,鬼見鬼哭的樣子,估計也沒法討男人喜歡。你所謂的知恩圖報,我還真有些無福消受。”
偏偏這才意識道,他誤會了,同時心中暗罵道“一看你就是個大色狼,還真以為我會以身相許,我呸,你想的美。”不過這話她還是不敢說出口。
偏偏尷尬的笑了笑,說道“世子爺真會說笑,世子爺是有娘子的人,怎麼會讓我以身相許?我的意思是,你不如帶我們進那個‘吉王府’做點事,也算我們報答了你的救命之恩啊!”
侍彩當即明杜小姐的意思,也忙上前說道“是啊,世子爺,我們不能讓你杜花銀子,你就把我們帶進府內,我家小姐會伺候花,我什麼都會。”
朱子硯看著眼前的兩個人,你一句,我一句,心中罵道“真她媽的麻煩,沒聽說救人後還要把人帶回家的道理,這要是讓他娘知道了,還以為他這是趁人之危,非要罵死他不可。”
“硯兒,你在那站著乾嘛?”真是怕什麼,來什麼。
遠處一頂轎子緩緩而來,坐在轎子裡的吉王妃掀開轎簾,衝站著的朱子硯喊道。
“娘。”朱子硯忙過去給吉王妃行禮。
吉王妃下轎,瞥了一眼偏偏,又看了一眼朱子硯身後跟著的小童子,問道“你在這乾什麼?怎麼不回府?”
朱子硯指著偏偏與侍彩,老老實實說道“娘,剛才有人欺負她們倆,我看不慣,這才出手相救。”
吉王妃對於兒子的做法道不以為然,似乎沒有讚成與不讚成的意思,她望了一眼偏偏與侍彩,這兩個丫頭穿著都很是破爛,心內便一陣鄙視,現在她的硯兒身邊可不缺女子,雖說偏偏長的美人胚子,但她就怕這樣的美人總是纏著她的硯兒。
偏偏也看出吉王妃眼裡的鄙視神情,心道“不就你穿的好,我穿的破嘛,有什麼好瞧不起的,彆看你穿金戴銀,或許日子過的還沒有我愜意呢。”
吉王妃衝朱子硯身後的小童子嗬斥道“我可警告你,要是讓我知道,你帶著世子爺到處亂走,把他教壞了,小心你的腿!”
小童子忙跪下,磕頭道“吉王妃,奴才真的不敢帶壞世子爺。世子爺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。”
朱子硯怕小童子挨罵,也忙替小童子說情,“娘,這件事跟小童子沒關係,本來今日是想出來逛一逛,沒想到遇見了這件事,便出手相幫。娘,要怪就怪孩兒吧!”
吉王妃從鼻子裡“哼”了一聲,說道“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,那就跟我回府吧!”
朱子硯還想去廖府去找廖言的女兒廖紫殷,可他怕他娘親不同意,便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麼說。
偏偏心道“讓你在現代欺負我,害的我穿越了,既然在古代又跟你有緣相遇,那我得好好整整你才好。”
偏偏“撲通”一聲,跪下道“吉王妃,婢女有話要說,不知該不該說。”
吉王妃眼皮上挑了一下,說道“你說吧!不過,話要是亂說,小心你的舌頭。”
偏偏心中竊喜,說道“世子爺剛救下我們倆人的性命,我怎敢胡說害他,可當時我確實聽說,世子爺好像要去一個叫……叫什麼來著……”偏偏假裝忘了,“哦,對了,是一個叫‘雲溪閣’的地方?”這個地方還是她剛才從那幾個綁架她們的壯漢口中聽來的,雖不知這“雲溪閣”是什麼地方,可也知道那不是個好地方。
“雲溪閣?”吉王妃臉色陡然變的很陰沉。
“你胡說!”朱子硯心內一驚,衝偏偏吼道“你為啥要害我?”
偏偏一臉委屈道“我當真的沒有害世子爺,剛才世子爺確實說要去‘雲溪閣’,那是什麼地方?”
經偏偏這麼一說,朱子硯就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