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話她萬萬不能說出口。要是一出口,吉王妃的醋壇子非得打翻不可,還以為她看上了她的老頭子。
不過話說回來,吉王爺雖然老是老了點,可那風流倜儻的架勢一點也不輸他兒子。
“小姐。”侍彩輕輕拽了拽她家小姐的袖子。
總盯著吉王爺看,也不知她家小姐犯了哪門子花癡。
偏偏向吉王爺走去。
吉王爺見此女子麵若銀月,眼露秋波,一副嬌滴滴,又不羸弱的模樣,嘴角上揚,淡淡的微笑後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,著實讓人喜歡,又見她把整個後花園都帶來了生機,從心裡也就很待見這個小丫頭。
吉王妃上前笑著介紹道“偏偏姑娘,這是吉王爺!”
偏偏甜甜的說道“吉王爺!偏偏給您跪安。”說著就要行禮。
吉王爺趕忙攔住了,反身對王妃說道“真如你所說,這姑娘不錯。也難怪你會喜歡她”
吉王妃在他耳畔小聲說道“你看她和硯兒般不般配?”
吉王爺也小聲說道“兩個人的情緣咱們又怎麼可能算的準,再說,你也知道硯兒這孩子的心裡一直都有殷兒。”
“可那個孩子現在是死是活都還不知道,難不成讓咱們的硯兒空等她一輩子不成?”
偏偏注意到吉王妃的臉色極差。
吉王爺不想與吉王妃吵架,回轉身來對偏偏說道“偏偏姑娘的家可是在咱們京城?”
偏偏回答“是。”
“偏偏姑娘如此伶俐可愛,想必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,不知偏偏姑娘的府上在哪?”
偏偏心理叫苦,怎麼又給她出這樣的難題啊!
若是告訴她自己是汪茗的乾女兒,他把自己趕出府是小,沒準為了替他那好友廖言報仇,說不準還要她性命不可。
這吉王府注定與她犯軻,以後還是少來的好。
“初次見麵你就問人這,問人那,人家姑娘怎麼好意思回答你。”
吉王爺也覺得剛才的做法有些不妥,給自己打了個圓場,“偏偏姑娘,若是不嫌棄我們吉王府,今中午就留下來一起吃個飯怎麼樣?”
偏偏與侍彩一想到上次在吉王府吃的那叫一個嗨,自然高興的不得了,連忙點頭答應。
“我這就命人多去準備些尚好的飯菜,讓硯兒也留下來陪客人。”吉王妃忙應下。
吉王爺難得看吉王妃開心,“那你就趕早讓人通知他去,就說我讓他來陪客人,讓言兒也過來吧。”
“我怎麼會想不到她啊?我隻是恐怕她來不了。”吉王妃有些不悅。
吉王爺雙眉緊促在一起,不安的問道“言兒怎麼了?是不是出什麼事了?你怎麼照看的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