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王妃待要命人去準備馬車,有仆人從外麵進來稟告說有一位公子求見,說是來找他妹妹。
妹妹?吉王妃還未猜出此人是誰?
偏偏高興的說道“吉王妃,這個人肯定是我二哥。”
“是你二哥?”吉王妃記起來好像見麵時問過她家都有什麼人。忙對侍從說道“那還不快點把人家請進來。”
那侍從答應著跑出去了。
不一會兒汪茈孝走了進來,他見到吉王妃,跪下行禮,起身後,偏偏跑了過去,高興挽著汪茈孝的胳膊的說道“二哥,你怎麼來了?”
汪茈孝很是寵愛的看著自己的妹妹,說道“我見你這麼晚還沒有回去,不放心出來尋你,有人說你進了吉王府,我便進來尋你。”頓了頓,又苦笑道“沒想到……你還真的在這。”
偏偏笑嘻嘻道“我也就是過來玩玩,這就回去了”
吉王妃也說道“我們這正要派人送她回去。”
汪茈孝以為吉王妃是派朱子硯護送偏偏回去,忙向吉王妃鞠了一躬說道“舍妹一向貪玩,定給吉王妃惹了不少的麻煩,在這我這做二哥的給您賠禮了,送她回府更不敢勞煩王妃了。”
吉王妃笑道“也好,由她二哥親自護送誰都放心。”
汪茈孝拉起偏偏的手,說道“給王妃辭行,我們這就回去。”
偏偏向王妃辭了行,臨走還不忘跟吉王妃說給子硯哥哥找個大夫瞧瞧病。
吉王妃含笑點了點頭,心道“丫頭啊,他那是在騙你呢,你怎麼就當真了?”
偏偏跟著汪茈孝出了吉王府,侍彩也緊跟在後麵。
門口停著一頂轎子和一匹馬還有五六個侍從。
汪茈孝命抬轎子的人把轎子抬過來,讓偏偏坐轎子走。
偏偏執意不肯,她總覺得坐轎子顛來顛去很不舒服。
汪茈孝又知她自小怕馬,肯定也不能騎馬回去,便把自己的馬交給一個侍從牽著,他欲和偏偏走回去。
偏偏讓侍彩坐轎子先走,侍彩不放心也不肯坐轎子走,定要跟在偏偏的身後。
三人和抬轎子的,牽馬匹的,還有那些護送的侍從都隻好走回去。
倆兄妹並肩在前麵走著,侍彩則跟在她們身後,在後麵則是轎子,馬匹和侍從們。
偏偏跟汪茈孝有說有笑,多數都是吉王府裡的事情。
汪茈孝雖不十分情願聽,可不想掃了偏偏的興致,也隻好硬著頭皮麵露笑容的聽她眉飛色舞的描述。
偏偏正說著,“阿嚏”打了一個噴嚏。
汪茈孝連忙從自己身上解下披衣給偏偏穿上,“你看你,平日裡隻穿這麼少,小心彆凍病了!”
偏偏披上披衣笑著說道“白天沒有這麼冷,誰知晚上冷得直凍人。”
汪茈孝回頭對侍彩說道“下次,小姐再出來時,彆忘了給她帶件衣裳。”
侍彩忙答應著。
偏偏替侍彩開脫道“你委屈她了,她今早說過要給我多帶件衣裳,是我不讓,我想自己又沒有那麼嬌氣,哪說一次就給凍病了。要說最怕凍的人還是那些住在寺院裡的無家可歸的人。”
一提到寺院的流浪者,她眼裡露出了憐憫的神情,心頭又有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