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千化與黑玫瑰吃完飯後,跟老板娘結了賬,準備離開。
白千化沒有理會這裡的任何人,徑直拎著刀就往外走,。
黑玫瑰則衝朱子硯與白玉書嫵媚的笑了笑。
朱子硯與白玉書立即屏氣凝神,他們二人知道她這種笑可以迷人心智。
小童子及白玉書旁邊的隨從則有些把持不住,那笑容弄得他們二人心神蕩漾。
黑玫瑰走過去後,小童子還定著她的背影看。。
朱子硯提起手,重重的在小童子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,說道“花癡,你看夠了沒有,你也不看看她是誰?小心人家一刀把你看成兩半。”
小童子摸著被打疼的腦袋,極為委屈,“世子爺你也太不公平了,我就是看看,也沒做什麼事情啊,哪像你,‘雲溪閣’就去了好幾次。”
朱子硯最討厭人家跟他提“雲溪閣”的事,沒想到小童子居然還當著外人的麵提這件事。“真沒看出來,你家世子爺還有這種愛好!這真的應了那句話,看人不能光看外表了。”白玉書得意的笑了兩聲。
朱子硯聽著心內很是彆扭,想損他可沒有那麼容易,剛要開口損人,就聽有人喊了聲。
“兩位客官,萬萬不可以走啊?”
老板披著鬥篷,滿頭滿臉的沙子,渾身看不出一個人樣來。一看就是剛從外麵回來。
他站在門口攔住了白千化與黑玫瑰。
“滾開,再擋路我這把刀可不認人!”
黑玫瑰把刀架在了老板的脖子上。
“死男人,我說你管那閒事做什麼啊!”
殷洛雪了過來衝黑玫瑰說道“這位姑娘,彆不知好歹,我男人不讓你們走,是怕你們出去後就死無葬身之地了。”
“這話什麼意思?”
廢話,就是讓你們死啊!這都聽不出來,可真夠笨的。要不是留著你們還有用,我才懶得管這閒事。殷洛雪心中想道。
“這位姑娘,看的出來,你與這位同行的公子功夫了得,恐怕這客棧裡的人無人能抵得過你們,可這外麵的風沙就不同了,這裡的風沙多,但那刮的都是小風,無礙,可每個月都有那麼四五天,這風沙就像施了咒一樣,漫天不見晴,這四五天裡無論是天上飛的,地上跑的,水裡遊的,無一例外都會葬身在這風沙裡,若不信,你可以聽聽外麵有鳥叫聲嗎?”
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了聽,確實沒有一隻鳥叫的聲音,昨日朱子硯還看見鳥的影子,今日就聽不見聲,可見老板娘說的一點都沒有錯。
“那他是怎麼沒死?”黑玫瑰指了指老板。
殷洛雪笑道“他那是出去的時間短,走的不遠,可這客棧方圓八百裡全都是風沙,不見一處人家。”
她的意思黑玫瑰聽的很清楚,她們要是這時離開注定會被漫天的風沙所埋。任再高的功夫都無法與天鬥。
“師哥,我看我們暫時走不了了,在這住幾日也無妨。”黑玫瑰收回了刀,腳步微移,人已經飄回到了座位上。
小童子都看傻了。
黑玫瑰沒有走,白千化自然也不會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