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次,你要把我也帶回去嗎?”方老信的心中有些忐忑,雖說他與殷洛雪成婚已有三載,可他還從未去過邪妖塢。
“怎麼?你不想去?”殷洛雪挑了挑柳葉眉。
“怎麼會?雪兒讓我去哪裡,我就去哪裡。我勸聽夫人的。”
方老信人雖長得醜,可那張嘴可甜,對殷洛雪更是百依百順,要不然怎麼會抱得美人歸。
朱子硯與小童子離開客棧後,快馬加鞭往前趕路,
可他的馬無論跑的怎麼快,都沒有看見白玉書的影子。朱子硯再想,這白玉書有何能耐,居然走的如此快。
轉念一想,他再快,最後的目的地也是邪妖塢,到了那裡,他們也就見麵了。
朱子硯索性便不再騎快馬,而是慢慢騎馬踱步,一路欣賞風景。
天漸尚午,小童子突然喊道“世子爺,你快看,前麵有個女的,騎馬怎麼東倒西歪的,還不如我騎的好呢。”
朱子硯看過去,還沒來的急說什麼,那騎馬的女子便從馬上栽了下來。
“快,騎馬過去!”朱子硯加快馬步跑了過去。他下馬扶起那女子,臉色發紅,頭額滾燙,“她一定是中暑了,小童子快點把咱們的水拿來。”
“好的,世子爺。”小童子趕忙去拿水。在小童子去拿水時,朱子硯抱起女子把她放到樹蔭涼處,並動手開始給她解衣,這一幕正好被回去拿水的小童子看見,他嘿嘿一笑,說道“世子爺你這做法太不地道了,這不是趁人之危,調戲人家嗎?”
朱子硯臉一黑“我這怎麼是調戲人家了?把水給我。”
“世子爺,我雖是個仆人,沒讀過什麼聖賢書,可我也懂得這男女之事授說不親,你都把人家衣服解了,怎麼不算調戲啊!”
朱子硯一心救那女子,沒時間理會小童子。他右胳膊墊在女子頭下,左手拿著水壺一點點往女子唇裡灌水,因女子的唇乾裂禁閉,一次能灌進嘴裡的水不多,朱子硯隻好不停的喂她水。
過了一會女子的手臂稍微動了動,隨後眼睛慢慢睜開,見一男子正抱著自己,臉色刷的一下便紅了,羞愧的忙低下了頭,這一低頭,見自己的衣襟被解,更是羞的不知所措。
她“啊!啊!”的拚命的推攘朱子硯,然身體太虛弱,剛剛醒過來,沒有多大力氣,一下子又癱在了朱子硯懷中,昏死過去。
朱子硯一心隻想救人,沒有意識到剛才摟抱與解衣襟的舉動有何不妥,被這女子一頓推攘,也感覺不意思,就把她放平了躺下,把自己外衣脫下來給他當枕頭。
“世子爺,你說你這是何苦,救了人,卻還被當成了流氓,這還倒好,還把自己衣服脫下來給人家當枕頭,我看等她醒來也不會念你的好,沒準還說你調戲她呢!”
朱子硯本又熱又乏又被剛才的誤解弄的心裡很煩,小童子的話把他心中的火徹底激發了,“你能不能把你這張破嘴給閉上!”
小童子被罵,再也不敢說那些話了,隻是小聲問道“那,咱們這會兒還走嗎?”
朱子硯望著那昏過去的女子說道“你看現在咱們還怎麼走,她這會兒還在昏睡,救人總得救到底吧!你要是乏了,就先將就著在樹底下小眯一陣兒吧!”
“我沒事世子爺,要不你先去睡,我在這守著她!”
朱子硯也很困,再者讓小童子守著,那女子醒來後,比見到自己要好,不會太激動。“好,你在這守著,我先去睡,等她醒來後叫我。”
“知道了世子爺,你放心去睡吧!”
朱子硯這才走到另一棵樹下休息,這一段時間趕路總沒好好休息,沒多久就困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