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穿越邪妖塢!
小櫻正在屋內睡覺,隻覺得身體似乎被誰動了一下,隨即便失去了知覺。
待她睜開眼時,屋子內漆黑,借著窗外的月光看見屋子中間站著三人。
“你們是誰?好大膽子!居然把我抓到這鬼地方來,知道我是誰嗎?”小櫻起身吼罵道。
其中一個人把燭燈點燃,屋子內有了一片亮光。
小櫻看見佛姨就站在屋子內,嚇得她雙腿一哆嗦,“撲騰”跪了下去。
“佛姨……您……您把我抓這來做什麼?”小櫻,嚇得連話都說不好,剛才的囂張氣焰全被下沒了。
佛姨看見小櫻如此貪生怕死的樣子,就知這丫頭軟骨頭,扛不住,“你很聰明,知道我為何把你抓來,如實說,晉夫人既往不咎,要不然……”佛姨臉上泛狠的表情,已把小櫻下破了膽子。
“我說……我說……我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。”
“說吧,你是如何知道殷塢主中毒一事?”
此事,小櫻如實說道“殷塢主中毒一事,我並不知情,是汪大公子讓我把這消息透漏給孟公子。”
“你口中所說的汪大公子,是不是一個叫汪依諾的男子。”
“他具體叫什麼名字,我不知道,平日裡我隻稱呼他為汪大公子。”小櫻擔心佛姨不相信她的話,又透漏了一句,“他與我家孟公子關係似乎很好。”
佛姨心中好笑,這孟非身邊怎麼會養這麼個叛徒,“晉夫人已經掌握了你說的這則消息,你告訴我,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。”
“這……”下麵的話,小櫻不敢往下說,倘若她說了,如果讓孟非知道了,非要了她的命不可。“孟公子與那汪大公子到底是什麼關係,我也說不好,不過,你們可以去問菲兒姐姐,她一定知道,我曾經見她給孟公子與汪大公子之間傳遞過消息。”
小櫻把菲兒供了出來,一來,她可以把責任推給菲兒,二來,同為孟公子身邊的丫頭,憑什麼她被抓,而菲兒卻安然無恙,她心內很是不平。
佛姨料定小櫻不敢隱瞞什麼,也沒有再繼續審問下去的必要,她嚇唬道“今夜的事,你最好把嘴閉上,什麼都彆說。要是讓我知道,你膽敢跟外人透漏半句,小心的小命!”
小櫻連連點頭,“小櫻不敢,小櫻不敢。”
佛姨命人把小櫻送了回去。至於菲兒,佛姨倒也不著急審問她。眼下,她隻要派人盯緊了孟非與汪依諾,自然會得到她想要的東西。
殷洛寒醒來後,發現自己躺在床上,頭有些痛,坐起來回想了一會兒,記起昏倒之前的事情。
她越想越生氣,想去找晉夫人理論,可自己又不知道該怎麼說,一來怕白費功夫,就憑自己一個人根本就救不了四姐,二來,自己也不確定晉夫人是何用意,是想保護四姐?還是為了給大家一個交代把四姐豁出去?
她怕若是自己冒然去找晉夫人,救不了四姐反還害了她。她想到了一個人,是大姐殷洛雪。她便偷偷跑去找她。
殷塢主被毒傷後,晉夫人為了瞞住這件事,不敢讓他人照料,親自服侍,苦於不會調藥,便讓佛姨去偷偷把殷洛雪找來。
這日,殷洛雪給殷塢主喂下藥後,抽空回到自己房間拿樣東西,正好碰到殷洛冰來找她。
原來殷洛冰也是因不放心殷洛霜的事,來找大姐幫忙。
殷洛雪向她分析了當前的情況,隻是隱瞞了殷塢主中毒一事,
殷洛冰懸著的心這才算放了下來,還未走,殷洛寒就來了。
殷洛寒一見到她,臉色陰霾道“你來做什麼?”
殷洛冰不想和她說話,知道自己若是一開口,倆人又避免不了吵架。
殷洛雪笑道“你倆呀!有啥疙瘩也不肯解開,這麼彆捏著得到什麼時候啊?”又對殷洛寒說道“我若沒猜錯,你也是到我這打聽你四姐的事情吧?”
殷洛寒點頭,“大姐,晉夫人同意孟公子把四姐關起來,她到底是何用意?”
殷洛雪“噗嗤”笑道“看看你倆,見麵就跟仇人似得,可著心又都全往一處使了。我看你倆就是上輩子欠的債,一個這輩子來要債,一個這輩子不肯壞債。總是這麼彆彆扭扭。”又對殷洛寒說道“放心吧,你四姐沒事,我們都是晉夫人看著長大的,她怎麼可能看我們有危險而不出手相救呢!”
殷洛寒嗤之以鼻道“那可不一定,分是誰,要是她有危險”冷眼看著殷洛冰說道“晉夫人恨不能舍自己命都要救她。”
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!”殷洛冰這下可來氣了,她原不想說話搭理殷洛寒,可她總是話中帶些莫名其妙的刺,真不知她到底哪裡看自己不順眼。
殷洛寒冷笑道“也沒什麼意思,就是說你在晉夫人生命中很重要!”
殷洛冰也不示弱,理論道“我很重要?你問問大姐,我們中哪一個人,晉夫人不示為自己的親生女兒,難道晉夫人對你不好嗎?”
“你急什麼啊!我也沒說晉夫人對我不好啊,你說的沒錯,她對我們所有人都好,可她就是對不起一個人,一個可以讓她一輩子愧疚的人。”
殷洛雪聽著殷洛寒的話,總是有些含沙射影,似乎是在說晉夫人與殷洛霜。可晉夫人對殷洛霜有何愧疚?她怎麼沒看出來。
還是殷洛寒知道點什麼,而沒有對她們說,或許是沒法說。
殷洛雪不想讓她們再繼續吵下去,“行了,你倆還吵的有完沒完啊,我已經給你們倆吃了定心丸了,我相信晉夫人會想儘辦法救四妹,你倆還是趕快回去,沒準今天晚上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,到時也有個準備。
殷洛冰見大姐如此說,自己也不好再跟殷洛寒講講下去,堵著氣走了。
殷洛寒聽大姐說今天晚上可能還會發生什麼事情,心下不安,也無心在殷洛雪這逗留,隨後也走了。
殷洛雪這才又偷偷回到殷塢主那裡,把剛才的事情都跟晉夫人說了一遍,隻是倆人吵架的事她隻字未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