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女歸來,皇叔助我奪江山!
西戎士兵的笑容在火光的映襯下格外的囂張。
帶頭隊長滿臉大胡子隨著笑容不住地抖動起來。
千鈞一發之際,戰瀾麵紗下的唇角勾起來,她彎腰俯身,用手中的匕首飛快砍斷了早已經綁在樹上的麻繩。
嗖嗖嗖!
幾人如鬼魅一般,消失在了夜色中!
西戎士兵的笑聲漸漸消失。
“人呢!”帶頭隊長翻身下馬,幾步跑到沙丘上方。
他雙目圓睜開,不可置信地看著沙丘上麵的幾道劃痕。
這幾人竟然坐在沙板上,朝著足有幾百米陡坡的沙丘滑下去了。
“他娘的!”帶頭隊長不甘心地拿出弓弩朝著幾人離去的方向,射出了幾箭。
但是,無論箭矢的速度怎樣快,都趕不上戰瀾幾人滑行的速度。
“給我下去追!”帶頭隊長氣得摔了弓弩。
旁邊的西戎士兵害怕道“隊長,沒有沙板,我們下不去啊!”
“是啊,這麼下去,人都沒命了!”
在一眾反對聲中,帶頭隊長終於選擇放棄了,他怒斥道“快回去,稟告給首領!”
戰瀾抓著沙板的把手,迎著風沙,很快到了沙丘的下麵。
等待他們的兩個死侍早就準備好了幾匹駱駝,繞行一段距離,他們就能到達風峪關。
戰瀾騎上駱駝,回頭看了一眼西戎營地的方向,卻隻看到了滿天星辰閃爍。
慕炎還在那裡吧!
戰瀾摸了摸駝峰上的駱駝毛,責怪自己操彆人的心做什麼!
在西戎駐地的慕炎,聽到了夜鶯的啼鳴。
這是朱雀用口技給他發出的暗號戰瀾已經安全離開了營地。
慕炎聽到外麵有騷動,他走出了營帳。
“混賬東西!”土跋洪喝得紅光滿麵,因為得知了自己的營帳被盜,因生氣暴怒臉色呈現出黑紫色。
他檢查了一番丟失的東西,火冒三丈從營帳中出來,一刀將看門的西戎士兵殺死了。
鮮血濺到了帳篷上。
其他幾名守衛嚇得當即跪下,哀求道“首領,饒命啊!”
土跋洪眼眸中露出凶光道“那位南晉過來的大人在哪裡?”
“怎麼了,首領找我有事?”慕炎從容走到了土跋洪的麵前,風度翩翩。
土跋洪收起了滴著血的彎刀,臉上的笑容也假惺惺的,“大人,還好你沒有事,我的營帳裡麵進了小賊!”
慕炎挑眉道“丟了什麼?”
土跋洪臉色變了變,“一些奴隸的賣身契,還有十萬兩白銀的銀票!”
慕炎雙手抱臂道“首領丟的銀票,不是要送給我的禮物吧?”
土跋洪臉色難看極了,他也沒有想到,竟然有人膽子這麼大,敢打開了他的秘箱,偷走了十萬兩銀票。
那本來是要從南晉大人這裡,買戰家軍的作戰圖的。
怎麼會被人偷了呢!
最為重要的作戰圖賊人沒有拿走,證明對方絕對不可能是南晉的人!
既然,賊人拿走了奴隸的賣身契和銀票,一定是西戎那邊的人!
難道是彆的部落的人乾的,或者是他的奴隸乾的?
土跋洪陷入了懷疑之中。
帶頭隊長回來了,他單膝跪地向土跋洪彙報道“首領,剛才有幾人從我們的營地離開,對方實在太狡猾了,讓他們逃走了,而且那個紫衣啞女也不見了!”
土跋洪的眼神落在了慕炎的身上,他陰惻惻地問道“大人,你不是和那紫衣啞女,在共度春宵嗎?”
慕炎的臉色冷了下來,他帶著壓迫感的聲音反問道“那位啞女是西戎人,我哪裡知道,她去哪裡了?”
土跋洪啞口無言,是啊,那位啞女是西戎的人,今日這位大人是第一次見到她。
所以,責問他也沒有用!
慕炎繼續逼問道“莫非首領心疼銀子,不想給我十萬兩銀票,所以,才聯合屬下,演了這出戲!”
“既然首領這麼沒有誠意,那我便將作戰圖賣給彆的首領好了!”說完話,慕炎甩袖離去。
“站住!”土跋洪怒吼,西戎士兵全都抽出了佩刀,指向了慕炎。
慕炎被西戎士兵圍了起來,他眼眸如寒霜一般,沉聲道“我最討厭彆人拿刀指著我!”
一道寒光炸開,慕炎已經到了土跋洪的身前。
刹那間,他從西戎士兵手中奪過的刀,已經架在了土跋洪的脖子上。
速度快到土跋洪都沒有來得及抽出腰間的佩刀。
土跋洪後背發寒,冷汗直流,他舉起自己的雙手,對著躍躍欲試的西戎士兵大喊道“都彆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