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女歸來,皇叔助我奪江山!
戰瀾回到了將軍府,她知道母親和祖父一定在正門迎接他們。
但是,在那樣榮耀的時刻,她卻不想出現。
對於將軍府眾人來說,他們又為南晉打了一場勝仗,值得歡欣鼓舞。
但對於戰瀾來說,她隻是改寫了父親和大哥當下的命運而已。
接下來,她又要麵對下一次的危機。
戰瀾的身心絲毫不敢鬆懈。
她隻身一人,落寞來到後院。
大老遠就看到小桃和柳溪,在門外迎接她。
“姑娘!你終於回來了!”小桃快步上前,抱住了戰瀾。
柳溪也朝著戰瀾微微一笑,眼中泛光。
戰瀾心中一暖,好在她還有忠仆,她笑著說道“這段時間,你們倆辛苦了!”
柳溪俯身道“姑娘平安回來,比什麼都重要!”
三人一起進了院子,戰瀾看了李氏。
李氏還是昏迷不醒,臉色也比她走之前,紅潤了一些。
看來,她的病也在慢慢恢複之中。
戰瀾將兩人叫進了自己的屋內,問道“我走後,沒有人找你們的麻煩吧!”
“姑娘,我們”
小桃正想要開口說什麼,被柳溪順著話說道“隻有戰青青帶人來過,不過被暗中保護我們的那位大哥打跑了!”
戰瀾知道柳溪的性子,看兩人不自然的神色,一定發生了什麼。
但是柳溪是一個怕給她找麻煩的人。
所以,她的話裡半真半假。
戰瀾看向了藏不住心事的小桃,“小桃,你說!”
小桃看了柳溪一眼,氣呼呼地說道“戰青青來了,她說姑娘會死在戰場上,她還打了柳溪!”
柳溪低著頭不說話,戰瀾冷聲問道“她打你哪了?”
小桃一把拉過了柳溪的手,戰瀾才看清楚柳溪的十根手指甲縫裡全都被利器刺進去過,雖然傷口已經愈合,但是指甲都變形了。
小桃氣的直跺腳,“姑娘,你安排的人已經保護我們好幾次了,但是有一次柳溪找了高手引開了那位大哥。”
“所以,柳溪姐的手被戰青青用針紮進肉裡,還逼問柳溪是不是早就背叛了她,柳溪姐姐寧死不認,還挨了鞭子!”
戰瀾拉開了柳溪的袖子,看到了她身上的鞭痕。
她目光堅定看著柳溪,“柳溪,你再等我幾日,我定為你報仇!”
“姑娘,戰青青的狠毒與她母親無異,奴婢一直等著您回來”柳溪哽咽著說道。
她知道戰瀾是個辦大事的人,她說的話,一定做得到。
戰瀾拍了拍柳溪的肩膀,“你好生休息,最近什麼事情都不需要你做。”
柳溪心中感激戰瀾,跪下給戰瀾叩頭,戰瀾一把扶起她。
小桃抹著眼淚,戰瀾內心百味雜陳。
戰瀾休息了片刻,就離開了將軍府,小桃和柳溪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。
但是,他們能感受到她們姑娘身上的殺氣。
當天還發生了一件事情,戰北倉進宮向宣武帝彙報與西戎的戰報。
可是,戰家軍大獲全勝,逼退西戎,滅西戎二十萬主力軍之事,宣武帝非但不賞賜,反而以戰鵬的事情為由,功過相抵了!
戰北倉喪氣回到了將軍府。
戰家主屋,王氏擦乾眼淚從裡屋出來。
戰北倉好好活著回來了,她的兒子戰信誠快折了半條命回到了戰家。
王氏的眼睛通紅,看向了主位上的戰辛章道“老爺,信誠的病我看了,估計五年內不能打仗了!”
戰辛章閉了閉眼道“明兒,我用名帖請宮裡的太醫給信誠調理身子,你也彆太悲傷了!”
王氏擦了擦滾燙的眼淚道“是!”
戰北倉沉著臉走進了屋內,戰辛章問道“怎麼了?今日見陛下可還順利?”
戰北倉無奈地搖了搖頭,“陛下對戰鵬的事情餘怒未消,說是此次退軍西戎,算是功過相抵了!”
王氏大驚,沒想到宣武帝絲毫沒考慮受傷的戰信誠。
她的兒子,腿也傷了,心臟處還有內傷。
朝廷竟然連一點撫恤和嘉獎也沒有,多讓人寒心啊!
戰辛章放下了手中的青花瓷杯,心中一抹鬱氣彌散開來。
沒想到,宣武帝竟然再次借題發揮!
上一次,借戰鵬的錯,收回了戰北倉的軍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