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女歸來,皇叔助我奪江山!
戰青青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,她回眸看到了戰瀾就站在牢房的門口,正含笑盯著她。
“啊!戰瀾,你這個賤人!”戰青青忍著劇痛爬起來。
她麵目猙獰想要去打戰瀾。
卻被戰瀾一把握住了手腕。
戰瀾的眸子一片漆黑,聲音冰冷至極,“戰青青,不對,是孔青青,你哥啊,現在在宮裡的餿水房裡,日日夜夜被人折磨,怕是回不來了。”
戰青青的手腕被戰瀾握得生疼,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咆哮道“不可能!”
戰瀾勾唇笑了,“他欺辱了長公主,你覺得長公主會如何對待他?”
戰青青被戰瀾的話嚇傻了,她不知道這些事情。
若是戰鵬欺辱了長公主,那大抵是不可能活下來的!
戰瀾拍了拍戰青青因為驚嚇過度,慘白的臉頰道“對了,長公主是不是不知道你哥還有你這樣一個妹妹呢?”
戰青青聽到戰瀾的這句話,隻覺得渾身一軟,癱倒在了地上。
眼下,唯一一個能支撐她的信念也沒有了!
戰瀾的話如刀子一般,刮過她的全身,她相信戰瀾的話,因為她哥哥進宮那日,曾經告訴她,過了那晚,戰輝就會聲名掃地。
他將會是戰家大房唯一的一個男丁了!
那晚,戰輝平安回來,她就應該想到這些的啊!
“啊啊啊!”戰青青懊悔不已,她因為驚恐過度,嚇得連連驚叫出聲。
她看戰瀾的眼神,也如同看魔鬼一般,“啊!你快走,快走!”
戰青青連滾帶爬往牆角爬去。
獄卒頭兒聽到了聲音,立刻陪著笑臉走向了戰瀾,“戰姑娘,這瘋婆子太嚇人了,要不您今日先回去,小的會好好教訓她的!”
戰瀾點了點頭,淺笑道“那有勞獄卒大哥好好關照一下這位孔姑娘,彆弄出人命就好!”
獄卒頭兒收了戰瀾五百兩銀子,自然唯戰瀾馬首是瞻。
而且,戰瀾是戰家的四小姐,四小姐的意思,自然是戰家的意思。
就算不是戰家的意思,他拿人錢財,自然替人消災!
他諂媚笑著說道“四姑娘放心,這本來就是在下分內的事情!”
話音落下,獄卒變了嘴臉,打開牢門,薅起戰青青的頭發往外拖。
戰瀾回眸看了一眼快被嚇尿的戰青青,獄卒當著戰瀾的麵,將銀針一根根打入了戰青青手指裡。
“啊,不要啊!”戰青青疼得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。
戰瀾走到了戰青青的跟前,扔下了一句話,“你啊,好好在這裡享受吧!”
隨後,對著身後的柳溪道“走吧!”
柳溪看著戰青青的慘狀,心中自然也是十分解氣的。
她家姑娘,替她報仇了!
兩人一起離開了監牢,戰瀾坐在馬車裡,眼眸裡一片寒涼。
二姨娘一家的人,時至今日,算是得到了報應。
戰鵬的身世暴露,在宮中的日子,一定更不好過。
戰瀾報複一個人的方式,不是殺了她,而是殺人誅心,慢慢折磨他們。
就讓戰鵬和戰青青兩人生不如死的活著,比殺了他們還要痛快!
“柳溪,你讓車夫將馬車駛到沈家米麥行。”戰瀾聲音清清冷冷。
“是,姑娘!”
到了沈家米麥行,戰瀾掀起側麵的車簾,發現他們門前人山人海,根本擠不進去。
她順勢看向了二樓之上,正在喝茶的沈山。
小廝在樓下看到了戰瀾,沈山交代過他們,若是戰瀾姑娘來了,必須以禮相待。
他們都知道這位戰姑娘是他們現在的東家之一。
無人敢怠慢。
小廝扯著嗓子衝二樓的沈山喊道“東家,戰姑娘來了!”
沈山俯身往下看,看到戰瀾的馬車,他急衝衝跑下了樓,硬從人群中擠了出來。
他興奮地對戰瀾長揖到底,“戰姑娘,沈某真是托了戰姑娘的福了!”
戰瀾勾唇,“沈東家,我需要你拉兩車米和麵到城郊的小河村。”
沈山詫異道“戰姑娘,那裡不安全,有許多的流民!”
“無妨。”
“好,那我多讓幾人護送!”沈山興奮地說道。
戰瀾喊住了沈山道“這些,記我賬上!”
沈山生氣擺手,“戰姑娘說的這是哪裡話,太見外了!”
他的生意現在是整個定安城最好的,按照這個趨勢下去,他已經準備把生意做到整個南晉了。
若不是戰瀾,他不會一時間名噪天下,人人都知道他沈山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