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女歸來,皇叔助我奪江山!
戰瀾神色變得鄭重起來,“肖辰,你幫我帶出一支暗衛出來。”
肖辰很自然地接過了一遝銀票,清秀的眸子看向了她,點頭道“好。”
若是常人,看到這麼一大筆銀票定會驚訝,銀票的來路。
但是肖辰沒有,他知道戰瀾的本事,若不是上輩子她識人不清愛上了司君,也不會落下那樣的結局。
此生,隻要她不再被司君迷惑,定是翻手為雲,覆手為雨的角色。
“姑娘,暗衛的代號叫什麼?”肖辰恭敬請示道。
戰瀾抬眸看著滿天的星辰,又望了望漆黑一片的夜色。
她低聲道“就叫暗夜吧!”
他們現在還不能暴露在陽光下,隻能在黑暗中行事。
隻待天明!
“好!”肖辰鄭重答應。
兩人騎上馬,騎馬並行,沒入夜色中。
戰瀾半夜回到了後院,柳溪為她留著門,一直沒敢睡。
直到戰瀾回來,她聽到了戰瀾熟悉的腳步聲,柳溪才鬆了一口氣。
柳溪是一個極有分寸感的下人,沒有去同戰瀾打招呼,直到戰瀾收拾完睡下。
她才安心地睡覺了。
次日一早,定安城長街中流傳一個傳聞。
“聽說了嗎?戰家軍此次擊敗西戎,竟然沒有得到任何的封賞!”
“沒有吧,戰家軍浴血奮戰,怎麼樣也要犒賞三軍啊!”
“說是戰將軍的庶子戰鵬調戲了陛下的一個妃子,所以功過相抵了!”
“什麼!戰鵬不是戰將軍的假兒子嗎?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孽種就否定戰家軍所有的功勞!”
“可不是,哎,戰將軍也是一心為民,無欲無求,這事放在誰身上,誰舒服啊!”
“據說,戰將軍對於這次沒有嘉獎的事情,一句怨言都沒有,反倒是跟著他打仗的將士們,情緒很大,覺得被戰鵬給連累得莫名其妙!”
“嘖嘖嘖,哎,陛下也不能因為一個孽種,牽連整個戰家軍啊!”
“噓,你小聲點,這麼大逆不道的話,彆被人聽了去。”
戰瀾戴著帷帽從百姓身邊走過,聽到他們的聲音,她勾唇一笑。
她身後的兩名帶頭討論的人收了她的銀子,也悄悄地沒入了人群。
戰瀾從昨日戰北倉帶著孔深去京兆府開始,就花了銀子,找了黑市的人,去幫她將宣武帝因為戰鵬的過錯,連累整個戰家軍沒有被嘉獎的事情,散布全城。
這些話,一定會傳入聽雨樓,宣武帝迫於民怨,也會重新給戰家軍嘉獎。
到時候,就不是宣武帝的主動行為,而是被百姓脅迫!
戰瀾就是要讓世人看看,宣武帝是如何對待臣子的!
如何對待為了他的皇權浴血奮戰的將士的!
還有南晉百姓和其他的朝臣都要看清楚才好。
皇宮之中,宣武帝聽到聽雨樓傳來的最新情報,他憤怒地推翻了桌子上的紙墨筆硯。
屋子裡的宮女和太監全都嚇得跪倒在地。
他冷聲喝道“全都退下,李公公留下!”
所有人躬身離開,把雕花金門從外麵關上。
李公公連忙安撫道“陛下,莫生氣,依奴才看,一定是有人故意將此事放大,以民聲造勢讓陛下妥協。”
宣武帝的瞳孔縮小,怒氣中充斥著王者威嚴。
他平複了一下心緒道“讓聽雨樓的人好好查查,到底是誰乾的,此人善於利用民心做文章,不像是戰北倉那樣耿直的人的手段!”
“嗻!”
宣武帝忽然又想到了什麼,他輕輕笑了笑,“等等,你剛才說明日是戰北倉最疼愛的嫡女生辰,那你就在嫡女生辰宴會上將封賞送過去,就讓戰家雙喜臨門吧!”
“是,陛下!”李公公躬身道。
將軍府,嫡女的彆院裡,戰雪柔在自己的花園裡,被丫鬟秋月扶著一步步往前走。
上次在山上被打,對她的身體確實造成了一定的傷害。
都這麼久了,若不是有人扶著,她可能都走不出十步就要摔倒。
戰雪柔滿頭是汗,秋月用錦帕給她擦著額頭上的汗。
秋月忙著給戰雪柔擦汗,戰雪柔沒看清楚前麵的路,重心不穩,被絆倒在地。
秋月也在戰雪柔拉扯下,摔倒在地,磕破了膝蓋。
她忍著疼,立刻去扶戰雪柔。
“蠢貨!”戰雪柔狼狽從地上爬起來,一把將秋月推倒,秋月的頭被撞在了旁邊的假山上,瞬間流出了殷紅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