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女歸來,皇叔助我奪江山!
戰北倉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兒,比起戰瀾,戰雪柔一點都不像是戰家人。
她這樣不顧自己的名節去找司君,戰家的臉麵往哪裡擱!
戰雪柔一邊哭,一邊說。“父親,女兒就是喜歡司君小侯爺,女兒此生非他不嫁!”
戰北倉被她的話,氣得渾身發抖。
他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女兒!
秦霜看到戰雪柔跪在冰涼的石頭地麵上,她忙走過來,扶起來了戰雪柔,一邊安慰道“柔兒,快起來!”
“有什麼事情,不會到屋子裡去說!”秦霜氣惱看向戰北倉。
當著下人的麵,戰北倉是一點都沒有給女兒麵子。
她好歹是個未出閣的女子,此事要是傳出去,以後讓她的柔兒怎麼做人!
戰北倉被秦霜懟得啞口無言。
他目送著秦霜扶著戰雪柔進了屋子。
戰北倉無語地看著母女倆的背影,暗自感歎,“慈母多敗兒!”
他隨即跟了進去,不一會兒,屋內開始爭吵,戰瀾聽到了瓷器被人摔碎的聲音。
緊接著,戰北倉怒氣衝衝掀開簾子,出了屋子,對著曾管家說道“從今日起,關大小姐禁閉,沒有我的命令,誰也不能放她出來!”
屋內是戰雪柔的哭聲和秦霜的安慰聲。
戰瀾在不遠處的榕樹後,靜靜聽著屋內的動靜,戰雪柔一定會想辦法嫁給司君的。
今日除了看仇人的不堪,戰瀾還有一件事情要辦,她找了一圈兒,在花園裡麵看到了正在武劍的戰輝。
戰輝神情陰鬱,看上去一點也不開心。
戰瀾走上前,鼓掌道“大哥好劍法!”
戰輝聽到戰瀾的聲音,回頭看向她,“四妹妹,你今日難得來前院,可是有事?”
戰瀾看著戰輝手上結痂的傷口問道“你的手怎麼了?”
戰輝搖了搖頭,“看一個人不順眼打了一架。”
戰瀾挑眉,能讓戰輝出手的人,不容易啊!
他一向冷靜自持,若非此人太過分,估計戰輝也不會動手。
聯想到那日楚音說戰輝扔下她一個人就跑了。
戰瀾歪著頭說道“張程不是你打的吧?”
戰輝放下了劍說道“是我打的,他該打!”
戰瀾把玩這一朵牽牛花,讚同點頭,“我也覺得!”
戰輝詫異地看著戰瀾,“你為什麼知道這件事情?”
戰瀾微微一笑,“猜的!”
“大哥,你是不是喜歡楚音啊?”戰瀾一邊說,一邊捉蝴蝶。
戰輝支支吾吾道“沒有誰喜歡她!”
戰瀾歎了一口氣道“那就可惜了,今晚花燈節,聽說張程今晚要約楚音私下見麵,你要是不去,我就去再把他打一頓!”
戰輝一把抓住了戰瀾的袖子道“你說的可是真的?”
“千真萬確,戌時一刻,在摘星樓哦,我走了!”
戰瀾放開了手中的蝴蝶,擺手離開。
戰輝皺眉,張程果然還是那個死性不改的張程,他竟然約楚音到摘星樓。
看來,上次還是把他打得太輕了。
摘星樓是達官顯貴們私會情人或者找樂子的地方。
雖然表麵是個酒樓,但是其實就是掩人耳目的地方。
若是楚音沒腦子和張程一起到摘星樓去。
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。
想到這裡,戰輝握緊了手中的劍,準備去找楚音。
後來,他又頓住了腳步,心中暗暗想著,他倒要看看楚音是不是真的很在意張程。
若是楚音喜歡的話,那另當彆論。
夜幕降臨,戰瀾男扮女裝站在摘星樓的欄杆處,看著戰輝一人走進了摘星樓。
她勾唇笑了笑,戰輝還是喜歡楚音小可愛的!
摘星樓裡,已經多日沒有和妓女們鬼混在一起的張程,渾身癢癢。
他的傷口剛好,就又到摘星樓來找樂子了。
在對麵的青樓裡麵叫了兩個妓女過來,他左擁右抱,親了又親,手也不老實地在她們身上遊走。
紫衣妓女滴翠給張程倒了一杯酒,嬌滴滴地說道“爺,彆急嘛,先喝點酒”
“張公子文采絕佳,不給我們姐妹二人做首詩嗎?”青衣妓女小仙撒嬌道。
“是啊,公子!”
張程畢竟表麵上是個飽讀詩書的文人,他被兩個女人一撒嬌,心神蕩漾,當即吟誦起來。
“行搖雲髻花細節,應似霓裳趁管弦。豔動舞裙深似火,悉凝歌黛欲生煙。”
張程是兩個妓女的老恩客了,兩個妓女因為會點詩詞歌賦,深得張程的歡心。
“公子真是南晉第一才子!”兩人一人在張程的臉頰上親了幾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