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女歸來,皇叔助我奪江山!
不知道為何,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,戰瀾的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了慕炎的影子。
隨後她搖了搖頭看向柳溪,“不會吧,沒有男人值得我再冒險!”
戰瀾俯下身子看著柳溪的眼睛,狡黠一笑,“不過你不要學我,你未來的夫君敢對你不好,我就幫你一刀一刀刮了他,再給你換一個,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,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!”
“哎呀,姑娘,你又胡說!”柳溪露出了獨屬於女兒家的嬌羞。
柳溪看著戰瀾輕鬆的表情,隻有她知道,戰瀾說出沒有人值得她再冒險這句話的背後,到底有多沉重。
被愛的人背叛,滿門皆亡!
多年真心付出,換來淒慘結局。
這種痛跨越了她的兩輩子,難道說姑娘此生真的找不到真愛之人,度過一生嗎?
柳溪有點心疼戰瀾,若是她家姑娘決定終身不嫁,她也會陪伴左右。
慕炎和戰瀾鬨彆扭,一整天都神情不悅,嚇得朱雀連戰瀾的名字都不敢提。
因為,在他冷漠的威壓下,朱雀快窒息了。
小白也很有眼力見地不去打擾他的主人,和朱雀大眼瞪小眼。
戰瀾沒有再去想昨晚的事情,她也沒閒著,忙著給二房找點事情做。
再過幾日她就要去黑風關了,走之前得把二房攪弄到雞飛狗跳才好啊!
將軍府二房宅院。
張氏每日辛苦照顧自己癱在床上的丈夫,她心裡起了疑惑,為什麼現在的戰信誠和生病前對她的態度不一樣了。
以前,她說什麼戰信誠就聽什麼,但是眼下,戰信誠就算是偶爾清醒,也對她沒有什麼好臉色。
戰信誠看她的目光裡,已經沒有愛意了,張氏想到了一種可能性,難道說戰信誠體內的情花蠱蟲死了!
她又驚又怕,好在戰信誠的診金都是出自她的娘家,她也好拿捏自己的丈夫。
隻是想到自己的兒子慘死,張氏還是會忍不住每日以淚洗麵。
戰信誠醒來就看到張氏哭哭啼啼的那張臉,以前他覺得張氏愛哭是因為傷春悲秋的小女人情懷。
現在看起來,張氏就像是一個怨婦一樣,讓人生厭。
張氏因為戰風和戰梨落的事情,最近這個月像是老了十幾歲一樣,也不愛打扮自己了,怎麼看,怎麼像是老媽子。
戰信誠對她的厭惡又多了幾分。
與此同時,他對於兩個年輕小妾的期待就更多了。
他做夢都盼望著自己的母親王氏,能給他帶回小妾們懷孕的好消息。
王氏這邊,每日都讓大夫給兩個妾室把脈。
她有時候還去小院裡去看望兩個小妾,問她們最近有沒有什麼害喜的反應,可是一直都沒有聽到好消息。
眼看他們同房都月餘了,為什麼還沒有動靜,王氏很是焦灼。
劉嬤嬤安慰道“老夫人,老天爺會心疼二老爺的,一定會為二房留下子嗣的。”
王氏看著兩個妾室道“你們好好養身子,有任何的反應,立刻讓婆子告知我。”
“是,老夫人!”兩個妾室躬身目送王氏離開。
終於,張氏在一個婆子鬼鬼祟祟同劉嬤嬤傳信的時候,發現了端倪。
她發現老夫人最近經常出門,按理說,戰信誠受傷如此嚴重,老夫人應該沒有心思出門的。
這個時候出門一定有要緊的事,而且劉嬤嬤和那個婆子見麵好像是背著她的,這引起了張氏的懷疑。
終於,張氏跟上了那個報信的婆子,到了戰信誠私藏小妾的院子。
張氏竟然在小院裡看到了府裡的下人,她愕然看到兩個美婦人從屋內走了出來,其中一人問道“你找誰?”
張氏看向了認出她身份的下人,下人在她麵前跪了下來,說道“二夫人,是老夫人讓奴婢來這裡的!”
兩人美婦人聽到來人是二夫人,還沒有名分的兩人,也都齊齊跪了下來。
張氏看到眼前的情形,一種不安湧上心頭,她冷眼走到兩個美婦人身邊,兩隻手薅起她們的頭發道“說!到底怎麼回事?”
丫鬟支支吾吾,兩個美婦人不敢反抗。
直到張氏對著身後的兩個護院說道“給我打,我倒要看看這兩個狐狸精說不說!”
“住手!”王氏剛好帶大夫為兩個小妾把脈,就看到了張氏扯著兩個小妾的頭發如同潑婦一般。
張氏回眸看婆母,於是鬆開了兩人的頭發。
王氏怒道“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,以前還端莊一些,現在形同潑婦!”
張氏自從失去了兒子戰風,女兒戰梨落也成了那副鬼樣子,丈夫又那樣要死不活之後,她性格變得越來越暴躁。
現在竟然形同潑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