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女歸來,皇叔助我奪江山!
太子有些得意說道“母後還記得我的那位謀士嗎?”
皇後輕輕點頭。
太子有些激動地說道“他被選入內閣了!”
“你說的人是前新科狀元王卿塵?”皇後的眸子亮了亮。
太子點頭,“就是他!”
皇後淺淺一笑,“原來皇兒的謀士是他。”
“現在內閣裡有咱們的兩個人,一個魯中大學士,一個就是王卿塵學士!”
皇後皺起眉頭說道“可是他畢竟隻有二十幾歲,這麼年輕,恐怕在內閣會受人排擠!”
太子淡然說道“母後放心,有魯中大學士在,不會的。”
皇後若有所思,她心中暗暗想著為什麼宣武帝還不死!
宣武帝不死,其他三位皇子虎視眈眈,慕炎手持朝綱,他的兒子如何能登上皇位!
清雅山,楓葉落紅,賢王和齊王兩人正在涼亭裡鼓瑟吹簫。
司君被轎子抬著到了半山腰,他看到涼亭中的兩人,下了轎子翩翩走來笑著說道“兩位王弟好雅興。”
賢王和齊王看向司君皆是皺眉。
齊王放下了手中的樂器道“王兄來此,不會是與我二人把酒言歡的吧?”
司君勾唇一笑說道“為了我們三人的共同利益,本王有話要說。”
齊王和賢王對視了一眼,屏退了左右。
司君站在兩人不遠處說道“相信你們也看到了,如今太子監國,但是實際上是咱們那位皇叔攝政王在把持朝綱,現在太子的人被一個一個踢出朝堂,但是他畢竟是太子,遲早都是要繼承大統的!無論是皇叔還是太子,將來誰成為上位者,我們兄弟三人會有好下場嗎?”
三人心中都明白,若不是宣武帝的胞弟司豫章向來聽宣武帝的話,也肯定不能在當年的奪嫡之爭中活下來。
慕炎能活下來,大概也是因為這些年他隱藏身份。
自古帝王家,哪裡有什麼親情,要麼問鼎高峰,要麼就是被猜忌或者處死!
賢王看向司君道“魏王說這麼大逆不道的話,是何居心?”
司君笑了笑,“咱們三兄弟不必如此藏著掖著,我想和你們一起合作,不說彆的,我們三人若是齊心,至少能自保!”
齊王冷笑一聲道“魏王殿下是怕一個人形隻影單嗎?可是我們不需要!”
司君也不氣惱,而是淡然說道“等二位王弟想通了,找本王便是。”
說罷,他便走了。
等他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,賢王看向齊王道“司君這個人陰險,我們還是小心一些為好。”
“是。”齊王點了點頭。
魏王府。
魏王妃白鷺讓丫鬟幫她剝著瓜子,一邊吃,一邊看著門外。
從她嫁給司君以來,除了洞房花燭那晚,司君一次都沒有留宿過她這裡。
她心裡不怎麼喜歡司君,但是她畢竟是魏王妃,司君總去找戰雪柔那個賤人,她也是不甘心的!
而且,從他成親之後,太子殿下再也沒有找過她。
她心裡多多少少有點失落。
想到這裡,她無處發泄的情緒,就想找人發泄一下。
“走,我們去看看戰雪柔那個賤人在做什麼!”
“是,王妃!”兩個丫鬟也跟上了。
白鷺走到戰雪柔的屋外,看到了秋月守在外麵,秋月裝腔作勢攔了兩下,被一個丫鬟蠻橫壓住。
白鷺進了屋子,另一個丫鬟從裡麵關上了門,看到她躺在床上還未起。
戰雪柔昨晚和司君陪著他新招攬的謀士和江湖客們,喝酒喝到了半夜才回來。
她頭暈目眩被白鷺扯著頭發,從床上拖了下來。
“啊,你乾什麼!”戰雪柔頭皮被白鷺扯得生疼,整個人被她摔在了地上,身上更是奇痛無比。
白鷺咬牙道“賤人,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當家主母,每日晨昏定省,你一次都沒有來過,你以為你還是那個千金大小姐不成!”
白鷺在戰雪柔的身上擰了幾把,戰雪柔吃痛,渾身冒冷汗。
白鷺不打戰雪柔的臉,因為那樣容易被魏王發現,但是她專門攻擊戰雪柔身體不明顯的地方。
戰雪柔本來身子就柔弱,她無力反抗,隻能實話實說道“王妃,我這些日子都是陪著王爺,出去有事!”
白鷺拿著簪子刺在戰雪柔的腰窩處,冷聲道“你個賤蹄子整日勾搭王爺,萬一把王爺的身子掏空了,作為當家主母我不能不管,這是給你的一點點小小的懲罰而已!”
戰雪柔慘叫一聲,推開白鷺道“魏王最近沒有碰過我!”
這本來是她難以啟齒的事情,要不是怕白鷺瘋狂折磨她,她也不想說。